“放进去做什。”沈经年出声。
“在外面容易落灰。”关青禾柔声解释:“这面具太过精致,你收起来吧。”
她指尖硌在面具轮廓处,快要触碰到木盒时,纤细手腕却被只带着余热大手捉住。
关青禾下意识地看着那修长腕骨。
沈经年手微微转方向,依旧圈着她,长指却搭在她手背上,“可还没看到关老师戴它模样。”
奢华金丝面具被捏在他冷白长指上,流苏滑过他手背,依稀可见几道青筋,优雅斯文。
那面具戴在关青禾脸上时,流苏能垂到她下颌,在沈经年手上,却还不到手腕。
沈经年抬眸:“好?”
关青禾点头。
沈经年将面具放在梳妆台上,进浴室。
沈经年问:“关老师怎不好奇出差遇到什事?”
怎听都像是吃醋句话,他竟然会吃醋,不太正常。
关青禾问:“你出差遇到什事吗?”
沈经年回:“没有,切正常。”
关青禾:“……”
然后便看到她被容羡拉走。
沈经年合上车窗,漫不经心地开口:“今晚连献殷勤机会都被抢。”
关青禾:“……”
和女孩子比什。
“她不会有事吧?”关青禾问,
她再抬头时,见到容羡在挑鱼刺,而后推到曲曼面前:“没有。”
曲曼眼神瞄过,红唇微启:“容总,它凉。”
容羡只好自己吃,等吃完,又听她悠悠开口:“凉东西吃会生病,容总病,那可不得。”
这几年,她幸灾乐祸劲儿依旧张扬。
容羡瞥她眼:“让病死算。”
屋里意外安静。
关青禾抬起头,沈经年不知何时与她更近,她发顶触碰到他下颌,给他带去丝痒。
沈经年垂眸,落在她清清淡淡眼睛上,下午见过胭脂红已消失,其余都藏在眼睛里。
关青禾目光从面具上收回,坐下来梳理自己头发,虽然他今晚没说,但有些事必然是会发生。
等沈经年出来时,关青禾正拿起面具,准备放到木盒里。
她侧过脸,入目是穿着浴袍男人,乌黑短发微微沾点潮湿,浴袍没有系紧,走动间晃开,胸膛处清晰可见。
比起穿戴整齐斯文,此刻散漫随意。
关青禾手停在空中,侧过脸看到他身影,微微愣下,又很快别过脸。
沈经年逗她通,心情大好,颇为闲适地告诉她:“你明天看新闻或许就知道,也许脸上有伤。”
关青禾琢磨着该不会两个人打起来吧。
回到家后,关青禾率先卸妆,脱去那勾人眼妆,恢复以往清水出芙蓉。
她洗过澡,见沈经年在把玩着那张面具。
关青禾这才想起来,他把面具带回来,自己之前让陈可带上,吃完饭就忘。
沈经年问:“关老师这会儿都开始担心旁人?”
他说完,才道:“有事是容羡,估计明天无法见人。”
关青禾目露询问。
沈经年却卖关子:“想知道?”
关青禾点头。
曲曼:“……”
容羡见她无言以对,唇边翘。
吃过晚饭,关青禾与沈经年同离开。
曲曼加她微信,上车后,还能看见她朝自己摆手。
关青禾按下车窗,也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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