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经年笑说:“沈家还能缺沈太太
眼前美人好似经受风吹雨打,闭着花苞,唯有枝叶在轻轻推拒外力入侵。
但枝叶纤细而无力,又怎能阻止摘花人拨弄,反而在渐大雨势下,逐渐露出丝花心。
明亮如昼房间内空无人,唯有浴室里映出朦胧身影,安静环境里,水声波动格外明显。
鸳鸯浴,自然要鸳鸯在水中交颈。
场风雨过后,关青禾旗袍终于脱下,被扔至角落,潮湿长发贴在后背,遮住男人手。
开襟松松地挂在她纤细肩膀上,浓密黑发也沾上水,如雨后枝头玉兰,俏丽,也艳,含苞待放。
关青禾看见沈经年坐下,眼皮跳。
“其实也并不算特殊。”沈经年倾身过来,水面波荡四起,他嗓音也低沉如水。
关青禾注意力被他话语吸引,直到小腿处蔓延而上比水温更热触感。
水面上平静,她抿着唇瓣,没有吱声,浪花也消失。
水汽入侵,旗袍紧紧地包裹着她。
背后是冰凉墙壁。
沈经年手指停在她颈间盘扣上,随意挑开扣:“关老师,你喜欢浴缸,还是花洒?”
关青禾看向他身后浴缸,很大,坐进去定不会紧凑。花洒就不样,还要站着。
她还未尝试过。
听见沈经年这毫不遮掩话,关青禾原本还算平静声音都有些变调:“新……地点?”
雾色熏着她脸,迅速变成胭脂红。
沈经年敛目看她,身上还未干透水滴下落,关青禾想要避开他直白眼神,低头却又看到更直白。
她慌乱抬头。
眸色映出男人眉眼,沈经年弯唇:“关老师先前答应,会接受些。如今浴室很适合。”
她睁开眼眸,贝齿微咬,眼前头顶灯光似乎都在晃。
关青禾下巴垫在沈衤糀经年肩上,她已经分不清他身上是单纯水还是汗水。
温热水穿过贴合部位,她发丝也沾在他身上。
沈经年起身,长臂捞,块浴巾将关青禾裹住,露出漂亮脑袋迷糊地望着他。
关青禾忽然想起:“没带睡衣。”
水面下,那沁水布料被缓缓漾开,男人慢条斯理地点点地感受着白玉细腻。
没有重量裙摆在水中微微浮动,刻度越来越高,逐渐边缘到达他手肘处。
关青禾不由得紧张起来,半晌才出声:“沈、沈经年,让先换下衣服。”
自己穿着衣服,他竟然……她只要看,就能看到不该看,也太过分些。
沈经年低叹:“沈太太,再换也会湿。”
在她出神思考期间,沈经年又轻而易举地解开两粒珍珠扣,开襟微微翻折垂下,锁骨隐隐若现。
关青禾张张唇,声音飘渺:“浴缸……”
几乎是话音落下,她便被抱起来,木簪不稳,掉落在地上,长发在空中飘荡。
沈经年踏入,关青禾也随即被放入,她撑着底部坐直,身上潮湿,曲线完美。
温热水流包裹住她,从旗袍下摆钻进去。
关青禾哑然无语,错愕眼睛里带丝秋水。
“……你以前也没说这个。”
“那就姑且算进特殊癖好里。”
还能这样算?
关青禾没法反悔自己曾经诺言,颤着眼,浑浑噩噩地被沈经年拉着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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