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经年握着她手,转过椅子,与她面对面,微抬下颌,瞧着她染上绯色脸蛋。
他低笑声:“谢谢关老师如此爱护。”
关青禾只眼睫快速眨动两下,没有回答,抽回自己手,他温度还停留其上。
她细
就在她出神时,耳边响起沈经年磁沉嗓音:“关老师看懂吗?”
关青禾眼神回落,他指尖捏着麻将大小玉石块,兔子轮廓已经依稀可见。
“看懂。”她忙出声。
沈经年关机器,取过旁毛巾擦干净手,抬手覆住她还未离开双手。
“关老师手累?”他问。
关青禾伸手取出点,噪音刺耳,她忙放回去,再看桌后认真男人,心头微动,绕到他身后去。
她下定主意,伸手捂住他耳朵。
他身上好似都是热,耳朵也是,烫着她手,耳骨微微硌在她手心里。
沈经年忽地停住手,微微动下头,少女柔软十指贴在自己面上、下颌上,带着与众不同温暖。
他垂目,无声勾起唇角。
沈经年也发现。
他合拢手心,“关老师脸很小。”
关青禾脸颊隐隐发热,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掌心温度传染:“说这个做什。”
沈经年松开手,“待会机器出声,你就不会听见。”
这次声音便和刚才被手捂住时不样。
腰趴在桌上看那方刚勾出形状玉石。
纤细腰肢弯着,单薄身体贴在桌上,好似张纸片,桌边那双长腿十分惹眼。
关青禾听见动静,“你回来啦?”
她目光落在他手上两粒小小东西上,“这是什?”
沈经年迈步过去,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已经将东西塞进柔软耳朵里:“护耳朵。”
他说话时,轮廓骨骼微动,顺着关青禾十指传递,是种很奇妙感觉。
或许是因为长时间拿着玉石,此时他手变凉许多,带着她手背手心冷热。
关青禾乍然清醒,自己动作太过亲昵,指尖微抬,却因为他覆盖而没能离开。
“是……机器声音太刺耳,你没有戴护耳。”她哝哝句,羞恼不已。
“当然知道。”
关青禾看不见,站在沈经年身后,开始是看他掐着那块玉石被钻得碎屑纷飞。
时间久,重复性动作太久,她注意力就转到他手上。任她看过多少遍,也不觉得疲惫。
这男人手实在太漂亮,无论是握着什,都骨节分明,修长无比,清雅绝尘。
最为重要是,与自己梦中太过相似。
关青禾从来不问,因为自己那应该也算春梦罢,要是问他,定会被追问或者有其他结婚。
关青禾微怔,他方才去那久,就是为给自己找这个护耳朵东西吗?
“嗯……”
沈经年回到桌后。
关青禾眨不眨地看着,机器声果然不小,她戴着这东西也能听见些。
她瞥见沈经年离得那近,也面色沉静。
他张开手,还捂住她耳朵。
“关老师可以听见说话?”
他声音变得雾蒙蒙,不是很清楚,关青禾摇摇头:“只有点点能听见。”
她摇脑袋,脸侧就贴上他灼热掌心。
男人手掌宽大,盖过她耳朵不止,也盖她大半侧脸,像捧着她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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