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青禾和沈经年没在温泉度假村过上第二晚,甚至于,她泳衣都没有穿上。
回市区时,路下着毛毛细雨。
因为回来得还算早,关青禾就直接让他送自己去如梦令,她今晚可以准备演出。
小苏看见她,十分惊喜,忙不迭告诉个劲爆消息:“青禾姐,你知道吗,付秋云搬家!”
关青禾惊讶两秒:“也正常。”
角落里香炉正升着袅袅青烟,关青禾离得近,能闻得更清楚,是令人沉醉檀香。
沈经年把玩着她手,逼近她脸。
“也要审问下。”
“沈太太什时候才能爱上。”
最后几字落音时,仿佛是在男人心底盘旋缱绻许久,才终于出口。
沈经年弯唇,本正经告诉她:“知道惩罚方式,才好选到底是坦白还是抗拒。”
关青禾:“……”
沈经年又问:“对,你有钥匙吗?”
关青禾摊开手心,露出把小巧钥匙给他看。谁知道,他长指取,拿走钥匙。
不过几秒时间,就解开手铐。
“还有只。”
他又伸出左手。
关青禾从背后拿出来,手链扣在他腕骨上,金属质地东西发出悦耳声音,直连到他另只手。
没错,曲曼为她准备是副漂亮“手铐”。
关青禾食指勾着中间链子,即便是做这种事,她声音也温柔:“审问。”
,不是介意她小,而是介意他自己。
关青禾听得上瘾:“后来呢?”
如果说宋怀序是个讲故事说书人,沈经年更像是在描绘场电影情节般。
沈经年只故意问:“沈太太想找回记忆,从这里入手,是不是要付出什?”
关青禾微微睁大眼。
毕竟房子都不是自己,房主来,她能有什办法。
“付秋云不是综艺还在播吗,这可好,之前观众们搜到地址是这里,见她关门,反而来们家。”
小苏琢磨着这就是风水轮流转
浓密乌发从榻上垂落,发尾几乎要碰上地面。
关青禾仰躺着,因手链之间链子不长不短,搂住沈经年脖颈时,手臂紧紧贴着他颈侧。
中间垂落条流苏落在他背上,随着起伏动作,在他背脊之间起落。
屋外雨渐渐停。
雨水与露珠混为体,同滑落。
关青禾还没回过神来,手腕凉,听见他低沉嗓音:“关老师,谁教你这在犯人面前放下戒心。”
朝身份轮转。
关青禾喉咙紧,轻声提醒:“待会有人来送粥……”
沈经年圈着她手腕,拨弄着那细细链条,语调慵懒:“让他等着。”
她被抱上屏风旁小榻。
沈经年叹气:“现在是沈太太犯人?”
关青禾耳垂泛红,他分明在调情:“是你自己之前说,可以用在你身上。”
她顺着他话,认真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沈经年若有所思:“从严是怎严法?”
关青禾哪里想过这个问题:“你不要管这些。”
她忽然想起自己带过来那些东西还没有用完,其中有样,最合适不过。
关青禾眼睛亮:“你等着。”
沈经年挑眉。
关青禾从行李箱里取出来,慢吞吞地走过去,坐在他身侧位置,“伸手。”
沈经年伸出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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