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青禾只瞄他,不说话。
沈经年坐于她身侧,笑下,颇为耐心地开口:“不如这样,你可以选有哪些。”
关青禾:?
还有哪个?他想几个?
大约是她眼神实在过于直白,沈经年轻咳声:“关老师,选择游戏,自然要有选项。”
关青禾在他面前自然幼态许多,怏怏道:“阿爹,今晚和他下象棋输。”
关老爷子哦声:“你不是不会象棋吗?”
关青禾说:“今晚刚学。”
和谁学自然没有例外,老爷子忍不住笑:“孙囡,你和他学棋,又和他对弈,你怎这样傻。”
关青禾突然醒悟。
可这谁能听出来是提醒呀。
这男人竟能分辨出她虚报假棋,同时又听着真实位置,也太心思缜密些。
关青禾只好接受自己百般计策,付出几个手背吻,最后还是输事。
她其实也不意外,沈经年能掌控偌大沈家,自然不是简单,自己没有赔得塌糊涂已经算好。
下回……不和他赌。
关青禾十分沮丧,看着棋盘:“你怎总是知道下在哪里,明明报假方位。”
沈经年睁开眼,淡笑:“你乱报,很容易分辨真假。”
关青禾有点理解他意思。
毕竟走步就那走,她上回这报,下回又那样报,甚至可能会出现报位置撞上情况。
除非,旁边还有副棋盘,让她模拟自己假报棋局。
人还未收回去手,放于自己手心上,声音轻轻:“不要动。”
沈经年眼前看不见,只感觉到手背突然袭来柔软触觉,微微带着润意,令他心生摇曳。
他腕骨转,反捉住关青禾手。
关青禾呀声。
沈经年问:“关老师这是什意思?”
沈经年这个做师父,怎会输给徒弟。
她懊恼地揉揉自己脸。
老爷子安慰:“输就输,下次赚回来。”
关青禾哪里敢说还有惩罚,送他回院子后,轻叹着气回主屋,不知新游戏是什游戏。
沈经年刚从浴室里出来,抬眼瞧她:“紧张什,还未说游戏是什,或许你能赢呢。”
关青禾下定决心,郑重其事:“下次,只下普通棋。”
沈经年嘴边勾起浅浅弧度:“下次事下次再说,们先讨论今晚事。”
关青禾耳垂微热,“愿赌服输。”
这棋下完,老爷子也悠哉悠哉地回宅子,刚进院子里,就见孙女副生无可恋模样。
他问:“怎?”
沈经年拾起枚棋子,搁在棋盘上,落音沉闷:“棋子落在那个方位,声音是远近不同。关老师,提醒过你。”
关青禾不解:“哪里提醒过?”
沈经年慢条斯理道:“开始便问你要不要边看节目边下,你拒绝。”
关青禾恍然。
若是有杂音干扰,沈经年定难以听出,毕竟这棋盘不大,稍微出声,他就分不清。
关青禾面红,振振有词:“你也没说是哪里。”
半晌,沈经年道:“那是失策。”
好不容易得来吻竟落在手背上,这小心思,让他觉得,自己不该这好说话。
沈经年叹口气,也不多说,与她继续下棋,几回合后便又到结局时刻。
他闭眸,宣布:“关老师,你好像又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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