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也要出门吗?”
扶玉秋还在看拨浪鼓上老虎花纹,疑惑道:“对啊,妖族有灵雨泽大比呢,特别好玩,你想去吗?”
木镜惊恐地摇头,拼命晃着扶玉秋手臂:“不、不去!”
扶玉秋不明所以:“哦,好,那就不带你去。”
“你、你也……”木镜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你也不去!”
“你兄长不是爱看热闹吗?”凤殃安慰他,“指不定明天在妖族就能瞧见他。”
扶玉秋想想,觉得也是。
他没心没肺,又高高兴兴玩天。
当晚回去时,扶玉秋给木镜带堆新奇玩意儿。
这些东西他自己都玩得兴致勃勃,本以为木镜比他还小肯定更喜欢,谁知木镜只是恹恹看眼,露出个勉强笑容,便没其他反应。
“敢问您名字是?”
扶玉秋也不设防,乖乖道:“扶……”
凤殃突然按住他肩膀,朝他摇摇头。
扶玉秋愣,忙长个心眼,说:“凤玉秋。”
凤殃手顿。
扶玉秋看足好戏,笑得要打跌。
魔族之人气势汹汹地来,又气势汹汹地走。
扶玉秋看够戏,这才哼着小曲去问之前为他下悬赏令姐姐:“有消息吗?”
女修满脸为难:“扶白鹤悬赏令下去,至今并无消息,只是扶玉阙……”
扶玉秋疑惑道:“扶玉阙怎?他已死?”
微微吹,露出封皮上几个字。
——《如何清谈、畅谈、侃大山》
玄烛楼主扶玉阙……
竟然逃?
管事:“???”
扶玉秋皱着眉:“为什?你又看到什吗?”
木镜猛地捂住嘴,眼眶全是泪拼命摇头。
但他这副反应却做不得假。
扶玉秋将他手扯下来,正色道:“木
扶玉秋诧异道:“不好玩吗?”
木镜看看旁边垂着眸在漫不经心玩小老虎拨浪鼓凤殃,眸子里全是忌惮恐惧。
他微微摇头,示意不是。
旁人在时候,他从来都不说话。
果不其然,凤殃走,木镜忙抱住扶玉秋手,讷讷开口。
女修忙记住名字,与此同时悄无声息地探出去道灵力,想要将扶玉秋灵力薅下来绺。
只是她神识才刚探过去,却像是被炽热火焰灼烧下,疼得她脸色惨白,瞬间将灵力收回。
凤殃沉沉看她。
女修顿觉心虚,不敢再探。
知道暂无消息,扶玉秋只好失望地离开。
“不是不是。”
女修言难尽,让他稍等下,去寻管事。
“楼主说要是再见这白衣白发少年,就将他扣下来带去二十三楼,如今他已来,您看……”
管事被魔族牌匾之事搅和得焦头烂额,闻言没好气道:“楼主不知所踪,留下他也没什用,你问问他姓名,再偷偷留下他绺灵力便于寻找不就行?”
女修忙颠颠跑回去。
魔族圣女似乎知道扶玉阙并不在玄烛楼,大大咧咧让人将牌匾放下,道:“去给你家楼主带个话,明日灵雨泽大比,让他来寻,否则便昭告天下,他夜闯闺房意图对图谋不轨。”
管事:“!!!”
围观群众:“!!!”
魔族之人向放浪,幕天席地之下交·媾之事数不胜数,哪里在乎名声这种外物。
扶玉秋:“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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