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结界破碎声音。
寒风呼啸,似乎下雪。
美梦依然在继续,只是周遭好像已经濒临崩溃,裂纹正在朝着最中央蔓延。
扶玉秋整个人蜷在凤
“你不是说怕冬日冷吗?”凤殃说,“睡这个上面就不冷。”
扶玉秋没想到凤殃竟然为自己随口句话做到这步,愣好久突然“噗嗤”声笑。
“傻子!”扶玉秋笑他,“哈哈哈那也不用把石头扛回来吧。”
凤殃愣下。
只是还没来得及失落,扶玉秋突然扑过来把勾着他脖子,踮着脚尖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张扬得像是小火炉。
扶玉秋吓跳,赶忙跳下来扶住他:“你……你又毒发?”
凤殃满脸都是汗水,看着特别像水毒发作,他却轻轻摇头,拉着他去看身后黑乎乎石头,琥珀色眼睛罕见有光亮。
“石……石头。”凤殃说。
扶玉秋懵下:“啊?石头,怎?”
此时已是秋季,凤殃衣衫单薄,被风吹得好像下瞬就要倒下去,他不知道怎解释,只好拉着扶玉秋手去触碰那块脏兮兮石头。
乐圣无奈叹口气,只好道:“行吧,想学就学。”
凤殃又开始他“弹棉花”。
就算是再难听箜篌音,扶玉秋也不觉得是噩梦,甚至还乐在其中。
不知过多久,像是几天,又像是几个月。
扶玉秋在藤条上荡秋千时,身后隐约传来阵重物拖过地面声音。
:“……”
扶玉秋哈哈大笑。
乐圣没办法,就算凤殃底子再不好,也只能捏着鼻子教他。
扶玉秋像是看乐子似,懒洋洋地靠在藤椅上看两人个崩溃地教个认真地学,有时候见乐圣被气到跳脚样子开心地灵力外泄,甚至让脚下藤椅枯枝都开出簇簇花朵来。
不知花多久,乐圣终于教会凤殃“宫商角征羽”,有气无力地道:“你想学哪个小曲?”
“不过很喜欢。”扶玉秋眯着眼睛蹭蹭他脸,笑眯眯地说,“你怎这好啊?”
凤殃呆。
从没有人……对他这般亲昵。
那冰封心间似乎被什轻轻扣下,裂开道道裂纹。
“嘶嘶——”
扶玉秋碰到那块石头,倏地愣。
本是冰冷石头,摸上去却像是火炉似,掌心全是温暖。
那暖意并非是火焰炽热,反而是种暖玉般润物无数温热。
扶玉秋抬头茫然看他。
凤殃羽睫都被汗水打湿,直没什神情脸上第次出现这种纯粹至极暖意。
他疑惑回头看去,突然愣。
凤殃不知道在哪里寻来块大石头,用根根藤条五花大绑,正用尽全力将它点点往院子里拖。
那石头太大,上方还有生长石缝小草。
凤殃身体并无灵力,心脏也受重伤,身上更是有无数解都解不开毒,消瘦得可怕,可他却不知哪来力气,竟将这大块石头生拉硬拽回来。
他整个人像是虚脱似,汗水簌簌往下流。
凤殃不假思索道:“《鱼在水》。”
乐圣古怪看他:“为何要学这个?”
凤殃不说话。
乐圣早就习惯这个怪人脾气,换个问题:“那你知道这个曲子是什意思吗?”
凤殃不懂,他只觉得《鱼在水》中有扶玉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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