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殃顿时心生畏惧,看向扶玉秋眼神更恭敬。
扶玉秋还以为他是在赞赏自己起死回生医术,当即得意地说:“医术可是闻幽谷第,救个人不在话下。”
凤殃心想果然是高人。
“高人”高高兴兴地和凤殃炫耀完,道:“你叫什名字啊?”
凤殃眸子暗,垂着头看着自己全是水痕丑陋双手,时不知该回答什,好半天才硬着头皮
即便如此,扶玉秋脚踝还是留下淡淡指痕。
可……
凤殃怔然看他,脖子不才是命门吗?为什要这在意脚踝?
他讷讷道:“抱歉。”
扶玉秋对他态度表示非常之满意,不住点头,觉得叶子没白揪。
扶玉秋这才然。
看这人副浑身是毒、心脏生机也给截断样子,肯定是遭遇铺天盖地追杀和虐待,有点排斥生人也算正常。
还有最重要点……
扶玉秋不想白揪叶子,若是这人是个知错就改好人,自己还能勉强说服自己叶子揪得值。
“你脖子……没事吧?”凤殃犹豫着问。
凤殃懵下,反应半天才想起来这少年是谁。
他正要起来,却感觉脑袋疼,微微皱眉。
“……是怎?”
扶玉秋顿时心虚。
好家伙这都给人砸断片!
耳畔朦胧,像是浸在水中似。
隐约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
“你这着急干嘛?!人都被你砸傻?”
“哈?爹还不是为救你这个不孝子!刚才你不是还砸他回吗,就算傻咱父子二人都逃脱不干系!”
“他刚才说自己不是有意……”
凤殃终于想起来问:“是你……救吗?”
扶玉秋点头,随口道:“是啊。”
凤殃知晓自己心脏遭受到什重创——毕竟那是他自己留下,就算是天道亲至,也不定能救活他,可面前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少年却轻易做到。
凤殃心想:“不可以貌取人。”
也许这个隐居在山谷中柔弱少年,有可能是几千岁前辈也未可知。
哪怕夜过去,扶玉秋纤细脖子上还是有昨晚淤痕,甚至比昨天还要可怕,看得凤殃眉头紧皱,心生懊恼。
扶玉秋摸摸脖颈,随意道:“哦,这个倒是没事。”
凤殃还未松口气,却见扶玉秋直接伸腿,将白皙脚蹬到凤殃刚才躺着枕头上,挑眉道:“就是你掐须……掐脚还有点疼。”
凤殃:“……”
那时凤殃并没有用太大力气,只是迷迷糊糊间想抓住他同他解释番自己并无恶意。
“没、没怎。”扶玉秋赶紧转移话题,甚至反客为主地问,“你是谁,昨天为什掐?”
凤殃皱眉。
昨天?自己难道睡天?
仔细瞧,外面确天光大亮。
拧眉思考好久,凤殃才记起来自己对这人粗,bao相对事,眉头也逐渐舒展开,轻轻地说:“抱歉,当时以为你是来杀。”
“那你就相信?!”
“那咱不也得听他狡辩狡辩?——碍事,赶紧边玩儿去!”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不知过多久,凤殃终于缓缓睁开疲倦眼睛,就瞧见那宛如深山精怪少年正盘膝坐在他身边,低着头好奇地看他。
凤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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