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玉秋五指成爪,按在凤北河心口猛地挥出道灵力。
“砰”声,水连青灵力竟然直直穿过凤北河身体,将地面玉石板击出道裂纹。
凤北河身体剧震,神魂更加淡。
“真正无心之人,是你才对。”扶玉秋冷冷地说。
凤北河从未见过扶玉秋有这样冷神情,好像平日里只知道喝水玩乐傻样只是伪装而已,此时他从内而外皆是凶悍杀意。
凤殃终于坐不住,他站起身:“玉秋……”
扶玉秋厉声道:“你闭嘴!”
凤殃:“……”
堂堂九重天仙尊竟真停下动作,闭嘴。
扶玉秋满脸冷意,去而复返直接又走回凤北河身边,艳美脸蛋全是难得见戾气。
然后离开吧。
凤北河说完后,看到扶玉秋这个神色,心脏酸。
可他本就怨恨凤殃将他当老鼠似操控数年,此时终于寻到凤殃软肋,甚至觉得此时九重天仙尊很可笑。
个眼神就能让他崩溃如山倒。
就在这时,扶玉秋突然说话。
凤殃依然坐在那,好像从始至终都是孤身人。
清冷云从他身边穿梭而过,带起他绺夹杂着几根雪白发。
扶玉秋满脸迷茫,怔怔地转头去看凤殃。
凤殃和扶玉秋安安静静对视,眼睛里没有丝毫情感。
扶玉秋似乎想要开口说话,但嘴唇轻轻哆嗦两下,却什都没说出来。
东西盯上。
“玉秋……”凤北河下颌绷得死紧,浑身烈火也依然沙哑着开口,“别信他。”
扶玉秋已经踩上台阶,闻言皱眉回头。
“什?”
凤殃也不制止,冷眼旁观。
——就连凤殃都没见过扶玉秋这个样子。
凤殃终于回过神来,快步走下云梯,把扣住扶玉秋腰身将他从凤北河身上抱下来。
扶玉秋眼圈发红,被抱住纤瘦腰却还在手脚并用地想要踹凤北河。
他终于
“自己龌龊就躲角落里苟着去,别像是无赖疯狗样胡乱攀咬。”
凤北河怔。
扶玉秋怎都解不气,竟然伸手把扣住凤北河脖子,猛地用力将他死死掼在地上。
——方才扶玉秋都没这生气,此时却因为凤北河诋毁凤殃话气得要疯。
凤北河把扣住他手腕:“他是个无心之人……”
他脸色苍白,喃喃地问凤殃:“你也这样以为吗?”
凤殃愣。
他本以为要迎接是扶玉秋质问……不对,这句话好像也是质问,但意思似乎有点不样。
凤殃沉默让扶玉秋个踉跄,险些从台阶上跌下去。
他匪夷所思地看着凤殃,呢喃道:“原来你这奇怪……是因为这个?”
凤殃早已料到如今这个局面,甚至很期待这个场景尽快到来,这样他就不必在痛苦中沉沉浮浮。
凤殃冷眼看着扶玉秋不可置信神色,近乎恶毒地心想。
“怨恨吧。”
“本就是罪魁祸首。”
怨恨……
“他是个疯子,迟早有日,你会知道他可怕之处。”
凤北河速度很快,因为他意识到凤殃逐渐对自己动杀心。
被凤殃压制数年,死到临头凤北河已不再隐藏,冷冷道:“之所以与金乌同流合污,也是被凤殃所逼,害死你罪魁祸首……”
扶玉秋瞳孔缩。
“是他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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