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殃笑起来。
扶玉秋没感觉到凤殃复杂情绪,见他竟然还笑,还以为他嫌自己,索性无理取闹个够,挑眉瞪他。
“难道是因为他叫你父尊?”
凤殃跟不上扶玉秋思绪,眸中笑意还未散:“什?”
“也
凤殃诧异地挑眉:“谁招惹你?”
刚才不是还玩得开心吗?
扶玉秋扒着桌沿瞅他,小声道:“你怎不摸摸头?”
凤殃微怔。
若是他没理解错,扶玉秋是在……吃醋?
他蔫,讷讷地道:“、胡说,父尊恕罪……”
还没告罪完,凤殃就温声道:“好。”
凤雪生愣。
“那就交给你。”凤殃淡淡道,甚至还伸手轻轻拍下凤雪生脑袋。
凤雪生呆呆看他,总觉得父尊和之前不太样。
龙女祝是个心狠手辣性子,落在她手里可比凤雪生自己出手收拾下场要惨得多。
“你不是做很好吗?”凤殃难得给凤雪生夸奖,“除你,无人能坐得那个位置。”
毕竟凤行云已强行涅槃,凤北河更无可能。
只有凤雪生能担此大任。
凤雪生眼睛亮,他不知道自己是被父尊用排除法才得出这个结论,还在那乐。
…”
凤雪生满脸写着“只有你能玩得下去”。
木镜聪明,在凤殃出来时已经溜烟跑。
凤雪生玩不下去,跑到凤殃身边,仰着头讷讷道:“父尊,您……真不回九重天合籍吗?”
凤殃似笑非笑地看他,知道他在打什鬼主意,淡淡道:“你又受谁欺负?”
凤殃这下近乎是无措。
他习惯自己对扶玉秋那可怕独占欲,有时看到扶玉秋和任何个人有说有笑都险些控制不住自己,bao戾疯狂,只能强行往下压才勉强维持住表面平和淡然。
可他从来没想过,扶玉秋似乎也会如此。
虽然扶玉秋占有欲只是小打小闹,酸酸凤殃摸别人脑袋,可却让凤殃心中浮现种前所未有安定。
那些患得患失恐惧像是在这句话中轻飘飘地击散,只留地灰烬被春风吹散。
好像之前对自己温柔全都是虚假伪装,哪怕真正夸自己次也是别有目,可现在不同,凤雪生好像真从他注视里感受到他从未感受到……宠爱?
凤雪生几乎是晕晕乎乎地飘走。
没外人,直在旁边看着扶玉秋悄摸摸蹭过去,但只是幽幽看着凤殃,却不说话。
凤殃正在看那个还没融化小雪人,无意中对上他视线,笑着道:“怎?”
扶玉秋就等着他问自己,抓紧机会说:“不高兴。”
父尊竟然这般看重?!
凤雪生觉得自己还能再在九重天多待几年。
凤雪生很少受到夸奖,好不容易被夸回,有些飘飘然,他气血时上头,高兴地拍胸脯,道:“父尊,雪生能为您解忧,帮您操办合籍礼吗?”
凤殃定定看他。
凤雪生被他看得腔热血瞬间凉半,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蹬鼻子上脸。
“龙族。”凤雪生张口就告状,“他们点都不把放在眼里。”
凤殃懒散“嗯?”声,示意他往下说。
凤雪生道:“不敢动他们,就让龙女祝过来把他们领回去。”
凤殃:“……”
倒是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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