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牙舞爪地想要扑上来和凤殃拼命,可才刚动,晚上被烫好几回腰骤然传来股酸涩,难受得他当即跪趴下去。
凤殃正要去扶他,却被扶玉秋眼瞪回去。
扶玉秋又羞又怒,强撑着扯扯衣袍,勉强让自己维持住面子,冷冷道:“慢些?你家时辰和是不是不样?!你那叫慢些吗,那是慢好多些!
凤殃将旁边雪袍拿来披在扶玉秋肩上,若无其事地将灵液递过去,好像扶玉秋这身惨不忍睹痕迹和他无关似。
扶玉秋终于想起来自己被凤殃“哄骗”事,像是发怒小兽般怒瞪着凤殃。
“你起开!”他龇牙,“不要喝灵液!”
凤殃没说话。
连最爱灵液都不喝,看起来真得动怒。
凤殃将书放下,将锦被角掀开。
扶玉秋恹恹地趴在里面,此时正迷迷瞪瞪地将眼睛睁开条缝,似乎是被烛火刺到。
感觉到外面已黑,扶玉秋晕晕乎乎地道:“天还没亮呢?”
凤殃:“……”
凤殃没回答这个,而是将他从锦被中捧出来,道:“想喝点灵液吗?”
怎突然就明白?
他明白什?
凤雪生也没多说,学着凤殃动作拍下木镜脑袋,道:“跟走吧。”
木镜讷讷地道:“……想和玉秋哥哥说、说声。”
“他暂时不会醒来。”凤殃淡淡道,“而且们只是出去趟,很快就回来。”
凤雪生:“…………”
凤雪生都要把脑袋摇成拨浪鼓:“不不不不不!”
就他这种小废物,怎能当别人师父呢?!
这不是误人子弟吗?
凤殃没说话,只是安静看他。
凤殃抬眸,漂亮金瞳宛如日光,他轻轻道:“可以解释。”
扶玉秋瞪他,还瞪他,见凤殃不为所动,没好气道:“你解释吧!”
他倒要看看这大尾巴鸡能解释出个什六来!
凤殃解释:“已和你说过,会慢些。”
此言出,扶玉秋脸腾地红。
扶玉秋嗓子发疼发涩,闻言乖乖地点点脑袋。
他下意识变回人形,正要伸手去接凤殃手中竹筒,突然,浑身酸疼和滚烫后知后觉在脑海中袭来,让他猝不及防“嘶”声,脸都白。
凤殃忙扶住他。
扶玉秋低头看,这才意识到自己浑身不着寸缕,雪白皮肤上布满像是被炭火烫出来红色印记。
他眼皮晕开薄红还未散去,看着分外可怜。
木镜只好眼泪汪汪地跟着凤雪生离开凤凰墟。
扶玉秋确暂时不会醒。
他太过疲倦,整个身子蜷缩在锦被中,似乎做噩梦,时不时嗓音发抖地呜咽两声,看起来被折腾得有些惨。
凤殃坐在床沿,随意拿本书慢条斯理地看,等待着扶玉秋醒来。
这觉扶玉秋睡得极其沉,直到日落西沉,烛火幽幽燃起,他才迷迷瞪瞪在锦被中翻个身。
凤雪生被他这个眼神注视,突然心尖剧颤。
“难道父尊……”凤雪生倒吸口凉气,满脸不可置信,他心想,“难道父尊是看重能力,所以才会将他托付给?”
父尊这般对他寄予厚望,自己怎能拒绝?
凤雪生神色肃,突然转变态度:“是,雪生明白,定好好教导他!”
凤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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