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白鹤哼笑:“那说明什?”
说明那大尾巴鸡图谋不轨,想要将他长久囚禁在此,不得自由。
凤殃五指轻轻颤,本能想要快步进去。
下瞬,扶玉秋好像又高兴起来,道:“说明凤凰爱。”
扶白鹤:“
明明前几日说过要起游山玩水,今日这雨就来得古怪又耐人寻味。
扶玉秋怀疑他别有用心也是对……
突然,扶玉秋声音从内传来。
“凤凰不会这样!”
扶白鹤声音倒是很冷静:“可事实就是如此,就是他故意操控。”
可扶玉秋穿得十分顺手,根本不觉得这不合身衣裳披在自己身上到底有哪里不对。
“等雨停?”扶白鹤双手环臂,眉目间全是嘲讽,冷淡道,“你什时候打算回闻幽谷?”
扶玉秋乖乖回答:“前天。”
扶白鹤又重重“呵”声:“前天?这雨就是从前天开始下,连下三天,连片刻都不带停,这多年羲礼群山就没下过这久雨。”
他说完,还阴阳怪气地问:“扶玉秋,你说这天气奇不奇怪?”
很快,股雨水气息弥漫在周遭。
扶玉秋含糊声:“凤凰?”
“凤你个草!”
扶白鹤声音宛如惊雷似炸在耳畔。
扶玉秋当即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诧异看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他、好似要来索命扶白鹤。
还没碰到台阶,就被凤殃随意扫来眼给惊得硬生生停下步子。
扶白鹤伸脚踹下雪豹,冷冷道:“没出息。”
他纵身从雪豹背上跃下,随意理理宽袖衣摆,毫不客气道:“玉秋呢?”
凤殃并不在意他无礼,淡淡道:“在睡觉。”
“呵。”扶白鹤漠然道,“这都午时还睡觉?!”
扶玉秋大声道:“不是!”
扶白鹤幽幽道:“那你和解释解释这天气为何这般反常?”
扶玉秋噎下。
凤殃听得金瞳微动,伸手撩开珠帘就要走进去,却听扶玉秋闷闷声音再次传来。
“那好吧,就当是他操控好。”
扶玉秋还在系衣带,闻言茫然地“啊”声:“不奇怪啊,下雨不是常事吗?”
扶白鹤:“……”
扶白鹤瞪他眼,索性开门见山只说:“你难道不觉得这是凤殃在操控吗?不让雨停,你就能直不出凤凰墟。”
扶玉秋登时瞪大眼睛。
刚刚走到内殿珠帘外听到这句话凤殃脚步顿顿,金瞳轻轻缩。
“你……你怎来?”
扶白鹤将被子掀,似笑非笑道:“你都不着家,不许来趟啊?”
“没有没有。”扶玉秋忙从床上下来,披头散发地随手捞起旁边件凤凰纹白袍裹在身上,“本来还打算等雨停就和凤凰起回闻幽谷,没有不着家。”
扶白鹤唇角微微抽动。
这件白袍松松垮垮,宽大得要命,扶玉秋伸手出来只能瞧见点指尖,看就不是他衣裳。
他不想和凤殃多说,快步踏上台阶,直直朝着内殿而去。
凤凰墟雨比外面要小,淅淅沥沥落在树叶上,像是首清越曲音。
是最适合睡大觉天气。
扶玉秋蜷缩在宽大软塌上,听着窗外雨声呼呼大睡。
隐约听到急促脚步声朝他而来,他恹恹地翻个身,不打算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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