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星灿狠狠点头:“嗯!”
沈临竭抱着人说:“他发烧,先下山,让医生看看。”
众人神情都严肃些,生病可不是件小事,整个小河边节目组工作人员都带着手电赶过来,这里不能开车,撑着伞也会有小雨撒落进来,沈临竭将外套盖在人身上,沈野和凌风过来帮忙撑着伞,几个嘉宾都在,唯独不见安哲。
张山过来说:“安哲好像是生病,说是疲劳过度还是什,所以没来。”
沈临竭淡淡笑下,这笑,好像带着极度冷气,他眼底黝黑深邃凉意,低声道:“来不来都无所谓,反正,以后都不用来。”
他话音落后,众人背后都升腾起股寒意。
简星灿哭嚎声彻底放开,他扑到沈临竭怀里:“你为什现在才来啊,真好害怕啊,这里太黑,脚也好痛,头也好痛,真好害怕啊……”
他哭泣着,好像在哭今天,又好像在哭过去所有委屈。
沈临竭听到这话后立刻试试简星灿额头,脸色骤变,简星灿身上是那样凉,可是额头却异常滚烫:“你发烧。”
他想要将人带起来。
却发现怀里人只来得及看他眼,整个人小脸都含着泪,竟是在他怀里昏过去。
去遗忘,去忽略东西,仿佛就在这刻,被沈临竭亲手打开。
泪珠从简星灿脸上滚落下来。
他终于不用再强撑着说没事,也不用强撑着微笑。
简星灿拉着沈临竭手臂,哽咽开口说:“真吗?”
“真不会再丢下吗?”泪水如同断线珠子往下落,他却只是直重复着:“就算发生再大事情,也不会来找吗?”
……
翌日
简星灿从小镇医馆里出来时候,天气和太阳都好离谱。
他撑着遮阳伞说:“师兄,医生都说好,晚上他们镇子上酒楼还有庆祝活动呢,你就让起去呗!”
沈临竭侧目看他眼说:“你自己真好?”
……
就这回,其他在山下人也慢慢赶到,他们都没有沈临竭脚程快,节目组人和沈野群人都来,雨衣上全是滴滴答答雨。
沈野开口说:“卧槽,好大雨。”
“没事吧?”导演吴晋钢也走过来:“们摄影师也是个路痴,明明十分钟路程走半小时,这孩子在山洞里受伤没有?”
还有其他人也来。
沈临竭心疼为他擦掉眼泪:“会,定会找你。”
简星灿却越哭越凶:“你们不会再忽然都消失吧,不会再找不到吧,你们怎可以都走,就丢下个人呢,在山上找你们好久,谁都找不到,他们说,说你们都死,不想要你们保护,不害怕死,害怕你们都不见,留个人。”
沈临竭心痛厉害,眼前人哭很厉害,哭着哭着,就好像回到过去,哭着哭着,就好像是过去东方越之在哭,也许这些眼泪是早该流下来,只是他直绷着情绪,直到现在才说。
“越之,是们不好。”沈临竭唤着他名字,怕他哭太大劲儿,替他在背后顺气,低声说:“以后不会再这样,不管你在哪里,都会来找你。”
就好像是绷掉最后根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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