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艹!!
山上雷雨说下就下,丝毫不客气。
随着几道闪电划破夜空,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树木被雨水击打着,在承受着狂风,整个度假山庄在顷刻间都被雨幕遮盖。
简桑从浴室里出来时候,已经穿好衣服,却发现有些惊讶
沈明宴黝黑眼底浮现出点笑意,眉微挑,声音慢悠悠:“你会不是还要替抹药膏吗,这会要是穿衣服话,也不方便啊。”
果然,简桑愣住。
估计是刚想起来还有这个事。
就在沈明宴心里乐不可支时候,简桑开口说:“药膏就在那,你自己抹吧。”
沈明宴笑容凝固在脸上。
零零碎碎很多夜晚记忆铺面而来,让他耳廓瞬间被染红。
沈明宴无辜看着他,不解:“怎?”
简桑手有些颤抖,最后只能叹息声:“你快点去把衣服穿上。”
沈明宴:“不冷。”
“……”
另边
简桑回到房间。
外面恰好闪雷,那道雷打下来,就好像让整个酒店房间都因此亮个度般,雷声轰鸣入耳,让人心尖都跟着颤颤。
简桑手也有抖。
他直都是怕雷雨天,幼时家里住房子四处漏雨,每晚留下记忆都是母亲忙着用盆接水声音和画面,没有晚是安稳觉。
来好像很好接近模样,其实不然,他好像对所有人都划下道无形屏障,用客气疏离将所有人都拒之门外。
除沈明宴。
或者说,所有人都守规矩,只有沈明宴无视规则。
他是简桑意外。
也许简桑自己都没有发现这点,但是徐海洋却看清二楚。
简桑直接走进来将东西放好,进浴室准备洗澡,瞥他眼说:“反正你自己又不是没有手。”
沈明宴委屈喊声:“那后面碰不到地方怎办?”
简桑声音清冷:“忍着。”
沈明宴不敢置信。
简桑边关门边瞥他眼说:“既然你手都碰不到,那就算痒也挠不到,正好。”
简桑瞪他眼:“你又想蚊子咬你吗!?”
沈明宴不知道老婆这凶干嘛,可个晃神,眼角余光忽然看到简桑泛红耳朵,还有那有些不敢和自己对视眼睛。
不会吧。
高中时期老婆这纯情吗?
对哦,这个时候老婆跟自己还没滚过。
里面传来浴室门开声音,沈明宴从里面裹着浴袍出来,边看他:“回来?”
简桑从回忆里抽神,猝不及防看到他。
刚沐浴出来人只有下半身裹着浴巾,肩膀上很随意担着快白色毛巾,结实有力腰和臂膀无不彰显出男人好身材,水也没有擦干,顺着小山般结实腰部腹肌流下,满满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极佳视觉冲击。
“你……”
简桑脑海在瞬间不自然划过很多画面。
他会对沈明宴有脾气,他会唠唠叨叨训人,他会生气,他会在恼时候毫无顾忌捶沈明宴,就好像是只有受委屈孩子才会直懂事,而如果旦被人宠着人,就可以肆无忌惮脾气。
可简桑从来不会对别人那样。
有时候看他们俩说话,打闹时候,根本不像是朋友,而像是——
相处多年夫妻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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