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羽河退烧,身体还是有些虚弱,他听话地穿上外套,看看旁边时间,发现已经过十二点。
他竟然睡三四个小时。
见薄峤已经往外走,宋羽河赶忙跟上去,他点都不懂得委婉,有疑惑就直接问。
“先生直在这里陪着吗?”
薄峤脚步顿,故作镇定,冷淡瞥他:“反正也没其他事。”
宋羽河拼命想要回答她,但用尽全力,嘴唇却动不,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美丽画卷点点卷起。
在梦中突然脚踏空,宋羽河浑身哆嗦,猛地张开眼睛。
鼻间股消毒水味道,宋羽河心跳急促,甚至感觉到心脏刺痛,好半天才清醒过来。
天花板上片刺眼雪白,宋羽河察觉到身边好像有人,迷茫地转过看来。
薄峤正交叠着修长腿坐在椅子上,垂眼看着手中光脑仿真书,余光扫到宋羽河动,他抬起头,淡淡道:“醒?”
然后……
他为自己私心,又给人布置堆作业。
薄峤突然沉默。
校医已经去拿药,宋羽河躺在雪白床上,呼吸滚烫,好像睡得不太安稳,羽睫时不时颤抖。
昏昏沉沉间,他好像又梦到团玫瑰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这次梦境比平时清晰些,宋羽河隐约瞧见周围那团艳丽花团。
发都湿透,猜出来他现在肯定难受得很,步子也跟着加快。
五分钟后,薄峤用脚尖抵开医务处门,把宋羽河放在病床上。
明天是周末,又是七夕,大部分学生都出去玩,医务处也冷清得很,薄峤沉着脸找圈,才找到挂着耳机在追剧校医。
校医见有人来,忙把视频关掉,路小跑出来。
宋羽河脸色惨白如纸,蜷缩在雪白床上,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晕过去。
宋羽河小脸还带着病态苍白,但涣散失焦眼睛已经重新亮起来,他围着薄峤转两圈,说:“谢谢先生。”
薄峤大尾巴狼似,随口“嗯”声。
宋羽河
宋羽河诧异地眨眨眼。
他还以为自己被薄峤抱住是做梦。
薄峤将书关上,将温热手心贴在宋羽河额头上贴帖:“嗯,退烧,还难受吗?”
那恨不得让他坠入泥沼难受已经消失,宋羽河撑着手坐起来,还晃晃脑袋发现并没有再头晕,便点点头:“不难受。”
薄峤这才悄无声息松口气,他将刚拿到手外套又递过去,说:“穿上吧,已经很晚,送你回去。”
他在乡下没见过什花,但不知道为什却眼就能叫出这花名字。
是玫瑰。
大片大片玫瑰织成美丽梦幻画卷,缓缓在面前展开。
站在宋羽河面前人虽然依然看不清楚面容,但却能感觉出来,那是个女人。
她温柔地说:“喜欢们晚上就吃玫瑰糕吧。”
校医赶忙拿来仪器草草检查遍:“只是疲劳过度引起发烧,开个药先吃吃,明天早上要是烧不退,还得来复查下。”
薄峤拧眉,点点头。
疲劳过度?
他确听薄华彩提过,说那姓宋孩子为几十万仿生人零件费用,好像每天都忙不停地东奔西跑,修各种机械。
今天宋羽河来格林芬修全息投影器时,脸色好像已经有些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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