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羽河看看自己被固定住脚踝,诧异地说:“能出去吗?”
“当然能。”
薄峤因为晕血放弃当医生,但对些医疗工具还是很解。
他将固定脚机器缩小成细细根紧贴在宋羽河纤细小腿:“不要乱动。”
止疼药已经起效用,宋羽河感觉不到疼,脸色也好许多,他乖顺点头:“不乱动。”
宋羽河喜,点头如捣蒜:“好啊好啊,还没看过电影呢,是不是屏幕好大啊?”
“对。”
宋关行:“???”
宋关行被回旋镖扎得遍体鳞伤,恨不得找个角落里去抽自己大嘴巴。
“叫你嘴贱!叫你嘴贱提盛临!”
这记回旋镖极其重,差点让他血溅三尺,命呜呼。
更让宋关行生气是,那姓薄人菜瘾大就算,被宋羽河稍稍夸奖句,就像是真当影帝样,在那装逼吹个不停。
薄峤谦虚地和宋羽河说:“演技真不好。”
宋羽河滤镜八尺厚,可听不得这个:“真很好!”
“真不好。”薄峤说。
宋羽河还没修炼到说谎话面不改色地步,所以在商场濡染多年薄峤眼就能瞧出来他是在真心实意地称赞他和宋关行。
——虽然和宋关行挨样夸让薄峤有点膈应,但他今天紧悬天心终于重重落下,砸得他五脏六腑都跟着微微震起来。
得到宋羽河肯定,薄峤放心之余,竟然难得有些羞耻脸红。
毕竟在他看来,《心脏》演技确像大众说那样,惨不忍睹,国民阴影。
他当不起宋羽河夸赞。
见薄峤弯腰想要把宋羽河抱起来,宋关行立刻急,忙说:“来吧。”
他话刚说完,宋羽河就熟练地抬起双手勾住薄峤脖子,身体本能往他身上贴。
宋关行:“……”
薄峤将轻
宋关行口老血卡在嗓子里不上不下,难受得要命,面无表情见宋羽河和薄峤相谈甚欢,还约着去看电影,冷冷地心想:“回去就把电影全部下映!”
那电影才刚上映没多久,宋关行之前还期望靠着这部电影赚个盆满钵满,现在被薄峤激,连最爱钱都不想赚。
宋羽河天冷就嗜睡,做完手术后直接睡晚上,此时外面太阳暖洋洋晒在草坪上,病房外棵银杏树在场雨后,洋洋洒洒落地金灿灿叶子。
秋天到。
见宋羽河直盯着外面,薄峤温声说:“要出去晒太阳吗?”
“真很好!”宋羽河不厌其烦地反驳。
说着说着,薄峤甚至有种自己演技或许真不错错觉。
宋关行捂住小心肝,咽下口老血,最后还是看不惯薄峤这副尾巴要翘上天装逼样子,阴阳怪气地说:“论演技话,盛临演技才是好,毕竟他是影帝呢。”
宋羽河不信:“先生最好。”
薄峤心又痒下,顺势着接过话题:“听说最近他刚上映部电影来着,等你脚好,带你去看电影?”
“其实也还好……”薄峤眸子里笑意遮都遮不住,明明很开心却还是强装出来种谦虚风度,看到宋关行吃苍蝇似表情,淡淡道,“也就拿三个奖杯而已。”
宋羽河惊叹地说:“哇——”
亲手发两个奖杯给他宋关行:“……”
呜啊。
他要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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