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在宋羽河什都信,也没怀疑什,又揉揉眼睛,似乎不太舒服地皱起眉。
宋关行还没反应,薄峤就甩开他手,走到宋羽河面前低下头:“睫毛进眼睛里?”
宋羽河含糊地点头:“嗯。”
薄峤皱着眉拉开宋羽河还在揉手,仔仔细细看半天才将那根作孽睫毛弄出来:“之后不要胡乱揉眼睛,碰到脏东西很容易感染。”
宋羽河还觉得不太舒服正要抬手再揉,闻言乖乖把手放下:“好,不揉。”
薄峤白他眼,但他心太软,就算是宋关行这种挨千刀货也没有残忍到大半夜把他拒之门外,臭着脸打开门放他进来。
宋关行进来后立刻改小可怜态度,管都不管薄峤,溜烟冲进去,嚣张至极。
薄峤:“……”
薄峤没好气地锁上门跟进去。
宋羽河被吵得时半会睡不着,揉着眼睛走出来,迎面撞上宋关行还愣下,迷糊道:“你怎在这里?”
“你先继续睡。”薄峤沉着脸下床,穿着拖鞋打开灯。
大概是看到有灯亮,敲门声终于停止。
薄峤压抑着被人活生生吵醒起床气,面无表情走出院子。
玫瑰盈满水珠,摇摇欲坠。
别墅半扇栏杆门外,就是宋关行那孙子。
薄峤将之前宋关行发给他炫耀消息复制过去后,心满意足地将光脑放下,在片玫瑰淡淡香味陷入沉睡。
不知道是不是宋羽河不畏恐怖片给他安全感太足,薄峤入睡后竟然没做噩梦,睡得安安稳稳。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觉睡到清晨时候,深更半夜别墅门铃突然叮铃作响。
大门和客厅门铃全都连着薄峤房间家居程序,本来在宋羽河房间是听不到,但来人按完门铃没得到回应,又开始哐哐敲门。
薄峤硬生生被吵醒。
宋关行:“……”
在薄峤过去给宋羽河看眼睛时宋关行拳头就硬,他本能想要冲上去把薄
宋关行秒变乖巧,温温柔柔地说:“就住在附近,家里突然停电停水,想来这里蹭晚,明天就走。”
薄峤面无表情地从外面走进来,冷冷看宋关行眼。
“们是好朋友嘛。”宋关行唯恐宋羽河觉得他居心叵测,主动到薄峤面前揽住他肩膀,笑眯眯地说,“前段时间还送他个航空公司呢,借住下而已,三乔不会这小气吧?”
他这通道德绑架做得很溜,根本不知道自己被送航空公司薄峤都没忍住翻个白眼,心想等会就去改通讯ID。
三乔这个ID脏。
他扒着两根栏杆眼巴巴往里看,活像是在坐牢被探监。
“做什?”薄峤不耐烦地说,“深更半夜扰人清梦。”
宋关行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吓得,脸都白,他哆嗦着说:“快、快开门让进去!后面好像有、有……”
“后面有鬼追”这种丢面子事,他死活都说不出来。
但这副饱受惊吓小可怜模样确让人生恻隐之心。
宋羽河也迷迷糊糊地扒着被子,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嘟囔着说:“怎啦?”
薄峤皱着眉看看时间,凌晨点半。
开静音光脑上有宋关行十八个未接来电。
薄峤:“……”
薄峤知道外面扰人清梦孙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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