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峤已经换好衣服,倚在门框上看向宋羽河,疑惑道:“怎?不下去玩吗?”
宋羽河看到他,又联想到自己刚才说那句“如果健康长大”,脸腾地又烧起来。
后面没说出口话大概太让他羞赧,宋羽河直接噔噔噔从椅子上起身快跑几步,头扎到柔软大床上,身体滚几圈,把自己卷到被子里。
——藏起来
宋羽河不想听,直接扑上前双手勾着他脖子,又开始用十指折腾宋关行后背布料,又在那嘟囔:“你别说,太奇怪。”
宋关行气急:“小止……”
就在这时,有人在外面敲门,薄峤声音传来。
“好。”
要是搁平时,宋羽河早就没良心地丢下哥哥,快乐奔向薄峤怀抱,但这次宋羽河却浑身僵,抱着宋关行更厉害,脸还拼命往宋关行脖颈里埋,看起来又想把自己藏起来。
他蹭好会,才小心翼翼抬起头,怯怯地说:“、不知道,这个问题好像很奇怪,不知道怎回答,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宋关行:“……”
宋关行无法理解他弟弟脑回路:“哪里奇怪?”
宋羽河之前看过很多谈恋爱追人两百条,对于情情爱爱处于懵懂状态,所以不觉得那些东西到底有什害臊。
但现在被宋关行这直接戳出来,他却莫名感觉心跳急促,脸庞发红,本能让他找个地方藏起来。
宋关行视线又落在那雪岛卡片上,不详预感越来越重。
之前宋羽河对薄峤只是依赖,宋关行还能说服自己是因为薄峤第个对乖崽好,他雏鸟情结发作才会那粘薄峤。
但是现在……
宋关行无法再自欺欺人。
宋关行轻轻抚着宋羽河脑袋,轻声说:“小止。”
宋关行:“……”
宋关行无可奈何,又不能朝着他发火,只好用力将宋羽河抱起来放在椅子上。
宋关行正要去开门,宋羽河把薅住他,紧张地说:“你去哪里?”
宋关行没好气地瞪他眼:“这衣服都被你薅皱,不去换身等会让人笑话吗?”
宋羽河这会功夫已经毁两套衣服,尴尬地收回手,眼巴巴看着宋关行去开门。
——好像看不见听不见,就不用面对这种让他这奇怪问题。
宋羽河将额头抵在他腰上,手还在那胡乱拽着,嘟嘟囔囔地说:“不知道,不知道。”
他越说不知道,宋关行越觉得恐惧。
——之前宋羽河直言要和薄峤谈恋爱时,宋关行都没这惊恐过。
宋关行拉开他手,蹲下来,苦口婆心地说:“小止,你听哥说……”
宋羽河手还在玩卡片,他察觉到宋关行语调很奇怪,疑惑地仰头看他:“嗯?”
“你之前问,成年后就能谈恋爱……”宋关行勉强自己露出个笑,犹豫半天才说出那个名字,“是因为薄峤吗?”
宋羽河呆,他第反应就是伸出手抱住宋关行腰身,将脑袋头撞到他怀里,轻轻呜声。
宋关行差点被小炮弹撞出口老血,强行稳住身体,感受到宋羽河直在他腰上蹭,呜呜咽咽就是不说话,艰难地说:“乖崽,你是被戳中心事,要杀你哥灭口吗?”
宋羽河拽着宋关行后腰衣裳来回抓扯,将熨帖西装料子都扯得全是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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