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午饭后,外面已经下起鹅毛大雪,薄峤唯恐宋羽河再摔着,便提议带他去蒲寸玩。
宋羽河失望地“啊”声:“你还要工作啊?”
哪里有人约会是在
宋羽河跑得气喘吁吁,围巾都差点掉,直接跑到薄峤身后双手勾着他脖子抱住他:“先生!”
薄峤咖啡差点被他吓洒,瞥他眼:“都和你说,别跑太快。”
“哦哦。”这次宋羽河学乖,点点头说,“好,肯定不跑快。”
之前宋羽河怎说都很敷衍,这次倒是上心,薄峤将咖啡推给他,挑眉道:“今天怎这听话?”
宋羽河坐在他对面,心虚地说:“刚才跑摔,摔晕都。”
宋羽河没在意,等电梯时还对着电梯反光镜扒拉下自己乱糟糟头发,副要去约会模样。
盛明松挑眉:“你要去约会?”
宋羽河点头:“是啊。”
“哼。”盛明松哼唧,又回到和盛临吵架话题上来,“你对你爱人也会有占有欲吧?不是个人有问题吧?”
宋羽河被“爱人”这两个字吓跳:“对爱人有占有欲?”
医生点点头,又在那唉声叹气。
宋羽河点开通讯:“先生。”
薄峤带着笑声音从中传来:“不是说要找起吃饭吗?”
宋羽河:“可现在才十点啊,还以为你十二点才吃午饭呢。”
薄峤:“今天工作已经忙完,有整天时间来吃午饭。”
“赫拉症?”
医生又叹口气,说:“就是赫拉综合征。”
宋羽河有些疑惑。
他只听说过赫特综合征。
“哦。”他似懂非懂,接过报告看看,发现自己根本看不懂,就收起来,“好,回去就和父母说。”
薄峤吓跳,忙问:“怎摔?摔到哪里?疼吗?”
薄峤关心对宋羽河来说比蜜糖还甜,笑起来,开心地说:“不疼啦已经,点事都没有。”
薄峤见他活蹦乱跳也放下心来,但还是没忍住数落他:“都和你说多少回,要慢慢走,这下吃苦头吧。”
宋羽河朝他笑,副没心没肺样子。
薄峤也对他生不气,只能数落他几句,便将这事轻飘飘揭过。
“是啊,想那个人心里眼里都是你,这才是爱啊。”
盛明松这种占有欲爆棚小狼狗,无意中句话就给宋羽河说懵,他和盛明松告别后,走在路上还在胡思乱想。
占有欲?
难道他对先生有占有欲,就说明自己爱他吗?
半小时后,宋羽河在蒲寸楼咖啡厅见到薄峤。
宋羽河笑个不停,又和他说两句,挂通讯开始收拾东西往外跑。
医生在后面叮嘱:“要记得啊!”
宋羽河回头朝他招手:“知道啦!”
盛明松跟在他身边,疑惑道:“记得什?你什病啊?”
“没什大病。”
医生说:“你有止疼药吗?”
宋羽河膝盖磕得有点疼,还以为是止这个疼:“有。”
“们这个小医院开不什有用药,你还是让你父母带你去南淮医院瞧瞧。”医生反复叮嘱他,“听说靶向药很快就能研究出来,你还年轻,再怎说……”
他正说着,薄峤通讯打过来。
宋羽河抱歉地说:“先接下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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