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宋羽河穿得圆滚滚从蒲寸出来,本来两人是直接去停车场,但无意中发现外面竟然下雪。
宋羽河围着橘色围巾,长发扎成束窝在后颈中,他从台阶上走下去,被寒风扑满脸,微微仰头时,看到无数雪花纷纷扬扬从灯光下飘落。
薄峤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站在片雪中,伸出手接捧雪,偏头朝他笑。
薄峤心立刻又被不知名兔子撞得人仰马翻,呼吸都屏住。
最开始薄峤只
宋羽河这才半信半疑地点点头,继续乖乖喝汤。
“你哥先走,如果你想回家可以送你回去,想在这里睡觉也能继续睡。”薄峤给他夹菜,“赫拉症其他数据已经给你整理好发到你账号里,省得你明天再跑趟。”
宋羽河本来认真地喝汤,听到这句话微微愣,抬头看向薄峤,神色有些复杂。
薄峤:“怎?不吃蘑菇?”
宋羽河将蘑菇吞,不想和他说话。
宋羽河就是被饿醒,闻言乖乖点头,边端着碗喝排骨汤边还在看薄峤脸。
薄峤被他看得有些不安,抚抚脸,犹豫着问:“很丑吗?”
薄总活这多年,还是第次担心自己会破相。
“不丑,很好看。”宋羽河眼睛眨都不眨地夸他。
薄峤:“……”
宋羽河在薄峤休息室睡觉,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
他迷迷糊糊地扶着墙打开门:“先生,眼睛睁不开。”
他话刚说完,耳边便传来脚步声,接着只手握住宋羽河胡乱摸索五指,薄荷香扑面而来。
宋羽河怕眼睛看不见,所以不敢用力揉,被外面光线刺得眉头都皱起来,好在薄峤很快伸过来手,将他眼睛轻柔抚抚。
很快,宋羽河迷糊地睁开眼睛,视线落在薄峤俊脸上,吓跳:“先生,你脸?”
如果他只是想要赫拉症病毒数据,直接个通讯打过来让薄峤发给他就好,也不用今天跑这趟。
宋羽河不想给薄峤增加负担,也觉得自己是个时日无多病人,不能再拖累别人,便将话憋回去,只是点头就不再吭声。
他闷闷吃完饭:“那还是麻烦先生送回家吧。”
薄峤还以为他要在休息室睡,连点熏香蜡烛香味都挑好,没想到这深更半夜,他竟然还要回家。
薄峤只好干巴巴地说:“哦好。”
薄峤差点被句听起来很敷衍夸奖给搞脸红,他努力保持镇定:“那你怎总是看?”
宋羽河喝口热汤,好会才试探着说:“要是有人欺负你,可以帮你揍他。”
薄峤愣,没想到他竟然在想什。
宋羽河确很能打,连宋关行那货都被他撂在地上不下三次。
薄峤没忍住笑笑,牵动酸疼唇角:“真没有人欺负,不要胡乱想。”
薄峤脸像是被人揍拳似,唇角还有点青紫,但他像是没事人样,手指将宋羽河眼尾羽睫抚抚,淡淡道:“没事。”
他舌尖抵在隐隐发疼地方,默默磨磨牙。
宋关行,真是条疯狗。
宋羽河担心地看着他:“谁打你吗?”
薄峤将他拉到桌子前坐好,又把还温热饭菜拿过来摆在桌子上,摇摇头:“没有,不小心撞到——先吃饭吧,饿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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