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峤看他这副呆呆样子,笑笑,淡淡道:“怎,哪里不舒服吗?”
宋羽河飞快将视线垂下去,闷闷地说:“真没有,你们两个出去玩吧。”
“们两个出去玩……”薄峤大概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笑着说,“还没走到滑雪场,们就会被彼此给恶心死。”
宋羽河:“……”
他哥和薄峤关系竟然这差吗?
“好不容易来到湛湛岛,他又只想在床上睡觉。”宋关行嫌弃地看他,“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家里玩呢。”
薄峤瞥他眼,但他时半会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什事,只好对这种挖苦没有多做评价和反驳。
“进去看看。”薄峤起身,作势要进去,等着看宋关行反应。
要是平时,宋关行早就炸,这次薄峤都已经走到门口要打开门,他还是臭着脸坐在沙发上,根本没想阻拦。
薄峤:“……”
宋关行:“那你来湛湛岛不能什也不干,就在这里躺着睡觉啊。”
“你们去玩吧,不用管。”宋羽河蔫蔫地说。
之前宋羽河成天“先生先生”地粘着薄峤,宋关行很不高兴;现在宋羽河终于不粘着薄峤,甚至还有意识地躲开他,宋关行却觉得更不舒服。
他能看出来宋羽河对薄峤是有真感情,面不想薄峤占便宜,面又不想让宋羽河不开心,所以对两人事已经做足心理准备。
只是宋羽河现在这副样子,怎看怎奇怪。
见地不理薄峤,他高兴半天。
只是很快他就意识到不对。
宋羽河那喜欢薄峤,还特意为薄峤出来玩,为什见面却副不想和他交流模样?
这几天湛湛岛没有下雪,但雪景依然很美,下船后,三人找到住地方先把东西放下,换好衣服就准备去滑雪。
但宋羽河却像是蔫样,说什都要赖在住处不出门。
“到底怎?”薄峤不想和他拐弯抹角,也知道和宋羽河这种直性子拐弯抹角没用,索性开门见山地问,“之前哪句话说错,或者哪件事做错吗?为什生气?”
宋羽河诧异地看他:“生气?”
薄峤点头:“嗯,看样子你不是因为生气才躲。那你为什这段时
真是见鬼。
薄峤也没多想,轻轻敲敲门:“进来。”
还没等到回应,薄峤就推门而入。
宋羽河在听到薄峤声音时候就直接从床上跃而起,他不想让薄峤进来,本能又期待着和薄峤相处,两相拉锯还没分出胜负,薄峤就推门进来。
宋羽河坐在床上,整个人就是大写懵。
怎劝宋羽河都不听,宋关行只好皱着眉将衣服换下来,打算出门去找薄峤。
反正宋羽河不去滑雪,自己去也没什意思。
薄峤已经光速换好衣服,正在外面沙发上等着,见宋关行自己出来,微微皱眉:“怎?”
宋关行面无表情地说:“你到底哪里招惹他?”
薄峤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答案,揉揉眉心:“也不知道。”
宋关行无奈地说:“那你总不能让和薄峤两个大老爷们去滑雪。”
想想觉得怪膈应。
宋羽河闷闷地说:“没力气。”
宋关行忙上来摸摸他额头:“你哪里不舒服吗?”
宋羽河摇摇头:“就是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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