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峤头疼地揉揉眉心,只觉得自己迟早被宋关行吓出神经衰弱。
宋羽河睡着自己床,薄峤也没客气,洗漱完后就去宋羽河房间睡觉。
薄峤本来觉得没什,但躺在床上,那独属于宋羽河味道就弥漫鼻息中,让他根本睡不安稳。
宋羽河在这床上睡下午,床单上还残留着那股淡淡玫瑰味,像是小钩子
薄峤松口气,将他乱糟糟头发理好,定定看着宋羽河睡颜半天,像是做贼似微微俯下身,在宋羽河眉心轻轻落下个吻。
做完后,薄峤都被自己吓住,忙站起身来,飞快地从房里出去。
刚出门,薄总又受到第二重惊吓。
——宋关行大半夜不睡觉,正搬个凳子坐在门口,从门条缝隙阴森地往外看,活像是偷窥别人变态。
薄峤:“……”
他本来是想把宋羽河抱着送回房间,但才刚动,趴在他肩上宋羽河就迷迷糊糊醒,像是喝醉酒似束起根手指放在唇边,眼睛都睁不开还在那小声说:“嘘,别、别出去,会把哥哥吵醒。”
薄峤:“……”
见他困得头都点点,薄峤只好将他放在自己床上。
宋羽河是到床上就能很快睡着人,但这次他后背都贴到柔软床上,但手脚还是并用死死扒着薄峤不愿意松开。
薄峤也不敢用大力将他手脚扯开,只能温声说:“乖乖睡觉。”
宋羽河热烈让薄峤有点招架不住。
不过见他好像恢复生病前鲜活,薄峤觉得他再热烈点好像也行。
宋羽河攀着薄峤肩膀,整个人屈膝跪着坐在薄峤大腿上,这种亲密又暧昧姿势被他做来却完全没有任何色气感。
“你在看什呢?”
宋羽河随手拽来个虚拟光屏,从上到下瞥眼,含糊道:“靶向治疗?赫拉症本来也有靶向治疗吧?”
薄峤被吓得心脏狂跳,脑海中不多恐怖片片段直接冒出来,没忍住骂道:“你有病?!”
大半夜,能吓死人。
宋关行幽幽地看他,说:“还好你经过考验。”
薄峤:“……”
说完后,宋关行将门轻轻关上,不吭声。
宋羽河哼哼唧唧:“你也来。”
薄峤:“……”
薄峤心想今天要是真敢睡在这,明天指不定要去打狂犬疫苗。
“快睡吧,明天早上们还要回南淮。”
薄峤温柔地哄他,好会宋羽河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手脚,蜷缩在被子里,嘟囔着也不知道什,睡。
“赫拉症发病位置并不明确,有些无法用这个方案来治疗,要看运气。”薄峤绷着脸回句,实在是忍不住,无奈地说,“你能先从身上下来吗?”
宋羽河将下巴垫在薄峤肩上,边看数据边嘀咕:“不想下来,想和你亲密亲密——你在找这些数据问题吗?喏,这里就有个,数值不对。”
薄峤默默吸气,只好让他保持这个姿势,艰难地开始去修改数据。
宋羽河就是喜欢和他亲近,也不捣乱,甚至还帮薄峤解决几个大问题,没会,他体内药效终于彻底发作,迷迷糊糊就趴在薄峤身上睡着。
薄峤已经将文件重新发给明特助,感受到宋羽河身体因陷入沉睡而变得软趴趴,动作也跟着放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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