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羽河终于高兴起来,勾着他脖子就要亲他,但又想到自己刚才鼻血都蹭到嘴唇上,就算用热毛巾擦依然还有淡淡血腥味,忙止住动作,生怕把晕血薄峤给亲晕过去。
但他还没来得及躺回去,薄峤就俯下身轻柔地亲他口。
宋羽河看样子已经很习惯流鼻血,他还傻兮兮朝着薄峤笑,拽着他袖子晃:“你怎突然过来呀,哥哥说是去拿晚饭,没有你份呢。”
薄峤下颌咬得死紧,不想说话,他怕自己说话声音就能抖得不成句子。
宋羽河也看出来他紧绷,只好怯怯地收回手,乖巧坐好,不再卖乖。
很快医生到,用医疗舱才终于将他鼻血止住。
流这多血,宋羽河脸色更加难看,他恹恹躺在床上,脸色都比枕头要白。
味。
薄峤愣,将门猛地打开,就见坐在病床上宋羽河像是受惊小动物似,差点直接跳起来。
他脸色苍白,手中抱着包纸巾,正在胡乱扯着捂住鼻子。
旁散乱纸巾上,全是鲜红血,就连宋羽河指缝都是血痕。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怕被人发现,流血流这多,那雪白床单上愣是没有半滴血。
这个时候,薄峤才终于缓过来,俯下身轻轻将他虚抱着,喃喃地问:“为什不叫医生来?”
刚才薄峤冷着脸不理他,让宋羽河像是犯错小动物噤若寒蝉,直到薄峤温暖地抱住他,宋羽河才试探着回抱住薄峤腰,闷闷地说:“以为流下就好,谁知道飙起来就止不住。”
薄峤都要心绞痛,没忍住教训他:“下次不能这样,哪怕有点难受也要找医生。”
“知道啦。”宋羽河认真地答应,微微用力将他往下抱,任由薄峤高大身体笼罩住自己,“你今天还走吗?”
薄峤不敢往下用力,唯恐压到宋羽河,但这个姿势又太考验腰力,他强撑着让宋羽河抱着:“不走,今天陪你睡觉。”
薄峤眼前阵眩晕,不知道是晕血还是觉得那血太刺眼,呆呆站在原地,感觉心脏都要炸开。
宋羽河没想到他会突然回来,连忙将纸胡乱团团扔到垃圾桶里,还将纸用力塞到鼻子里,想要堵住止不住鼻血,含糊着道:“先生别过来,、收拾下哦。”
薄峤差点没站稳,时间那见血就晕体质竟然时半会没发挥作用,他直接踉跄着冲过去,眼圈都要红。
他被那血颜色刺得鼻间酸涩,将宋羽河鼻子里纸拿出来,见血止不住地往下流,边拿纸轻柔地擦,边按铃叫来医生。
薄峤眼眶通红,默不作声地给宋羽河擦血,浑身紧绷,手指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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