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进入千仞学府根骨定是上乘极佳,孤舟城长老颇有些可惜地看那几个弟子眼,叹息道:“掌院息怒,他们妄议师长出言不逊,定会严罚,给小圣尊个交代。”
宫梧桐全程都在眯着眼睛看戏,哪怕听到那些诋毁之语,脸色也丝毫未变,反而饶有兴致地笑着,不知道还以为他又在霜下客那听说书。
这出戏十分合小圣尊胃口,若面前有琉璃碗,他甚至能大手挥打赏堆灵石。
长老并未说
当年江巳之事还是孤舟城城主亲自过来赔罪,尘无瑕才既往不咎,这些年孤舟城弟子在千仞学府除些小打小闹外,没受过九方宗多少刁难。
只是却没想到,孤舟城弟子竟敢在九方宗山脚下当着九方宗弟子骂九方宗小圣尊。
孤舟城长老本来还要为自家弟子讨回公道,这下子,小圣尊不让他们赔罪已是好,还公什道!
他胆战心惊想着,狠狠瞪那些不成器弟子眼。
那五个弟子踉跄着跪倒在地,还想要狡辩:“这、这不是们所言!是他们污蔑!”
那三个人被打得最惨,个被越既望剃头发眉毛、个被明修诣玉钩剑冻得现在还在发抖,另外个则是手臂发肿,应是被睢相逢咬上时注入毒。
明修诣眼底冷意闪而逝,轻声道:“师尊还是不要听,会污您耳朵。”
宫梧桐“啧”声,觉得他小徒儿就是这点不好,太守规矩。
他看向越既望,旁睢相逢突然开口——只是发出却是方才那几个鬼哭狼嚎孤舟城弟子声音。
“呵,就算身份再尊贵,奈何却有个最放荡身子,总归是要被人采补,有何用呢?”
子。
“他们……”
景澈听得拳头都硬,但离演武场无法私斗,他很守规矩,强行忍耐着:“算,他们是故意,就是看准离演武场不许私斗。你先……诶,宁儿拦住越师弟!哎!!”
后面污言秽语还在继续。
向脾气最好明修诣终于听不下去,拂开景澈手,面无表情拔剑。
可他们自己也知道此事已没转机。
旁冷眼旁观秋却蝉终于开口,他声音嘶哑,手上玉蝉也不知何时被捏个粉碎:“要搜你们记忆吗?”
众人惊,直接额头触地,浑身发抖。
他们当时被景澈几人打出火气,却又无法找回场子,时怒火上头阴阳怪气说话妄图报复番,却没想到那三人竟然敢违反规矩直接杀过来。
等到冲动消退,清醒过来时,秋却蝉已经到。
“这话就说错,万人采摘头牌花魁能和无人碰过高岭之花样吗?”
“无人碰过?怎听说江师兄曾经……”
“九方宗人人都说那是传言,可那朵最尊贵九方花指不定都被采烂。”
四下皆静,被这番胆大包天话给震惊住。
周围阵死寂,孤舟城长老被这番话震得灵台片空白,就连说过这些话孤舟城弟子也没想到睢相逢竟然真敢字不差地复述。
宫梧桐听到这里,诧异道:“所以真是你们先动手?”
明修诣垂眸:“是。”
“那他们说什恶言?”
能让向能忍能狠明修诣气成这样?
明修诣抬起头看看那几个口吐恶言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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