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梧桐为人并不师表,自顾自编排八场戏。
明修诣先抢,越既望再抢,睢相逢后抢。
再这样再那样,最好能扛着扫把打起来。
甚好甚好。
就在他等着徒儿们开口时,却见三人视线陡然变得诧异起来,像是瞧见什奇怪东西。
宫梧桐偏头看去,灯下三个少年扛着扫把匆匆跑过来。
“哟!”宫梧桐乐,“大清早就要去扫山阶啊,这勤快?”
三人跑来匆匆行礼:“师尊晨安。”
越既望道:“这会刚好没下雨,万下午下课再落雨去扫山阶就要挨淋。”
睢相逢跟着点点脑袋。
宫确将手收回来。
宫梧桐可怜巴巴地拽着他衣摆:“那……这也控制不住心思呀,万真胡思乱想,会怎样啊?”
宫确都要被他气笑。
“到时候就知道。”
说罢,拂袖离开。
便走。
宫梧桐都懵,连忙跟上前去,拽着宫确袖子问:“爹,说清楚啊,什叫‘胡思乱想’,若是胡思乱想会怎样啊,哪种思是胡,哪种想是乱啊?爹!”
宫确被他缠得受不,停下步子忍无可忍地瞥他眼,冷淡道:“你梦里梦到什,还要提醒你吗?”
宫梧桐:“……”
宫梧桐捏着宫确袖子手猛地松,吓得噔噔噔后退三步,像是见鬼似看着宫确。
宫梧桐疑惑看着他们,与此同时自己也终于察觉到丝异样。
他身形高挑,比十几岁少年高出个头来,本来看三个徒儿时都是双手环臂垂着头看,但不知是不是他错觉,现在他……
视线好像慢慢地和三个徒儿平视。
宫梧桐:“……”
而且,他还感觉到自己身上原本十分合身衣袍不知从哪里开始漏风,像是衣服骤然变宽大,或者身体突然变小,腰封也松松垮垮地往下垂,看
明修诣行完礼抬起头,发现宫梧桐虽然笑着但脸色极差,试探着道:“师尊是受伤吗?”
宫梧桐没想到明修诣这敏锐,忙装模作样地按着左肩:“是哦,可疼死,筋都给伤得抽抽地疼。嘶嘶……哪个好徒儿能给师尊揉揉肩啊。”
宫梧桐好整以暇地看着三人,视线从越既望、睢相逢、明修诣三人身上扫过。
他微微眯着眼睛,长睫之下眼睛带着点斯文禽兽架势,脑海里又不受控制地想起来昨晚美梦中被逆徒抢来抢去满足感。
“特别好。”宫梧桐心想,“梦里被抢过,梦外也要被抢抢。”
宫梧桐懵然站在原地,冥思苦想那符到底是什效用。
难道胡思乱想就让他去千仞学府舔糖人?
还是说把他年少时做糗事再做遍?
这种符,他爹肯定能下出来。
宫梧桐睡觉身体好许多,但脸色依然苍白,缓慢挪到门口正要上台阶,就见旁连接偏院游廊传来阵脚步声。
“您您您……”宫梧桐吓得都不会说话,期期艾艾道,“您看到?”
宫确冷漠看他。
宫梧桐呆愣好半天,突然呜咽声,直接捂住脸蹲在地上。
宫确冷冷道:“现在知道害臊?”
“没害臊。”宫梧桐还是呜呜咽咽,抬起头来眼底还残留着些许后怕,“就是觉得还好当时没想着双修……哎呦!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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