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丢人。
宫梧桐今日在师弟们面前所丢人,用好几日才治愈。
他缩在红尘苑好几日都闭门不见人,就连明修诣都不见,直到月初时,才终于恢复成往日那番张扬顽劣模样出来晃荡。
明修诣又在扫山阶,听到后面脚步声,隐约觉得熟悉,微微回头看,果不其然正是宫梧桐。
宫梧桐身紫衣,肩上还披着大氅,捏着昙花扇子溜达着从山阶走过来,带起阵小风将刚扫好山阶又落层落叶。
明修诣到宫梧桐房里找出茶,沏好端过来给玩得起劲师叔们喝。
宫梧桐跪得膝盖疼,但还没到时辰根本不敢擅自起来,只好强行忍着,声都不吭。
直到太阳下山,云林境他们也找完乐子,忙哄着宫梧桐起来。
宫梧桐尝试着想要站起,但膝盖动他又直接摔回去,被云林境把接住。
只是云林境双手刚扶住宫梧桐肩膀,那软软乎乎孩子转瞬变回二十多岁成年人,若不是云宗主常年练剑,指不定能被他带得摔下去。
智还不完全宫梧桐才最听话,不会阳奉阴违,当面说套背后做套。
花不逐问最先过来云林境:“这糖人是谁给他?”
云林境还没说话,宫梧桐就举起胖乎乎小手,抢着回答:“是爹爹给。”
他说完,还伸出舌尖舔舔,觉得甜得不行,更开心地说:“爹爹是最好,还给糖人呢。”
众人言难尽地看着他。
明修诣也不觉得心烦,瞧见宫梧桐这身打扮,先行个礼,道:“师尊,这是要出门?”
宫梧桐晃悠到他面前,上上下下将他打量番,扇子又挑开明修诣衣襟,看着里面灰扑扑袍子道:“嗯,出门。”
明修诣点头:“恭送师尊。”
“送什送?”宫梧桐抬手点,明修诣手中扫把直接被扔飞,他懒洋洋道,“你随起下山买点东西。”
明修诣:“
宫梧桐披头散发垂着头,直放松身体骤然僵,接着保持着跪姿,几乎将头埋到云林境怀里,好半天才发出声压抑不住呜咽。
云林境不明所以:“师兄怎?疼?”
花不逐已经搜集到能让他们笑半年画面,此时也大尾巴狼似强行忍着笑,副无所谓样子:“师兄不必担心,当年宫确圣尊来九方宗小住那段日子,们每个人都被罚过,没什大不。”
秋却蝉不知何时又拿到宫梧桐扇子,扇面上密密麻麻全是字,他迫切想要安慰师兄,但却根本没人看他。
宫梧桐恨不得直接打个地洞将头埋进去,他满脸羞愤欲死,完全不想抬头,在他视线范围内,被他吃得干干净净糖人木签还躺在地上。
明灯在旁默默心想:“让您罚跪并不算真正惩罚,让你当着徒弟和师弟们舔糖人才是。”
宫梧桐根本不知道他爹真正意图,还美滋滋地舔大半天,终于将比他脸大糖人舔完。
往常日理万机师弟们根本不走,就围着他坐着,饶有兴致看着往常睥睨世顽劣不堪大师兄舔糖人。
花不逐还拿个留影珠,对着宫梧桐亮半天。
宫梧桐被罚跪罚习惯,小身板跪得直直,舔完糖人微微仰着头让云林境给他擦脸上糖,擦完后还会乖乖地说谢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