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既望在外面蹲晚上,途中大半夜来五六只麻雀和千奇百怪灵兽前来啄小米吃,就算越既望再傻,也猜出来那麻雀和灵兽竟然真有问题。
大清早,宫梧桐溜达着走到还蹲在地上满身煞气等麻雀越既望旁边,道:“手给看看。”
他大概是放弃伪装清冷师尊,又换回那花里胡哨装扮,如愿地掐朵艳红芍药插在鬓发间,愈发显得面容艳色无边。
越既望将袖子撸起来,露出手臂上那似乎越来越深红痕来。
宫梧桐拿着小扇子随便点下:“徒儿,你知道自己本命灵牌已经开始碎吗?”
宫梧桐和霜下客聊会,气也消大半,他从玉牌里出来,瞥眼窗外。
越既望还在尽忠尽职地当诱饵,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师尊正在涮他玩。
宫梧桐揉揉眉心,只觉得三个徒儿没有个让他省心。
越既望抱着膝盖蹲在木框里,百无聊赖地数地上米玩,没会只麻雀叽叽喳喳地飞过来,低着头啄米吃。
越既望眼瞳缩,立刻掀开木框,剑意铺天盖地轰然落在啄米吃麻雀上。
宫梧桐将杯子放下,挑眉看他:“怎说?”
“这三界中话本都大同小异,无论是师徒、师兄弟、还是宿敌,就算有方修无情道,但最后经过番你虐啊虐你,那无情道总会破。”
宫梧桐眸子轻轻动。
“话本中无情道,其实比琉璃还要脆,下就破。”霜下客十分有经验,“上本书上那姓凌剑尊不也是修无情道,最后和魔君被翻红浪番,那无情道直接就破成粉末。”
宫梧桐本来还有些蠢蠢欲动,但又仔细想,瞥他:“可那只是话本啊,现实中还是有很多无情道修至大乘,无欲无求无情无感。”
越既望愣,茫然道:“因为这个?”
“嗯。”宫梧桐道,“昨日那个疯疯癫癫人应该也是怕死,抽取人生机乃是违反天道,人数若是多便会遭受天谴,而他却很聪明,将人魂魄封在躯体上再抽取生机,这样人不算死,却也不算活着,连天道也蒙骗过去。”
越既望皱眉道:“那要如何找到那人本体?”
意识到那些灵兽就是那疯子派来时,越既望曾抓过几个想要顺势反追踪回那人本体在何方,但灵兽要毫无意
轰声,还没巴掌大麻雀直接死无全尸。
宫梧桐懒洋洋地趴在窗棂上,支着下颌淡淡道:“你看清楚那是什吗你就出手?”
越既望其实什都没感觉出来,他就是腿酸想站起来活动活动,又怕师尊生气所以找个正当理由,但这话不能当着宫梧桐面说。
他满脸正色道:“见它就觉得头晕眼花,它定有问题。”
宫梧桐啧啧称奇,觉得越既望有时候倒是莫名聪明。
霜下客:“啊……”
宫梧桐道:“就比如师尊,他无情道已修到至臻之境,有时候连都按在地上毫不留情地打。”
霜下客:“……”
小圣尊你之所以被打,可能并非是无情道缘故。
有个剑尊尘无瑕这个无情道修至大乘先例,宫梧桐根本不想让明修诣也去修无情道,主要也是因为寒冰灵种若是修无情道,很容易就被那灵种给勾得破道,百害而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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