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极稳,削铁如泥剑刃在缝风脖颈上划半天,愣是没有划出道伤痕来。
缝风眼眶发红,眸里全是吓出来水雾,他强行忍住咳,省得咳嗽时没忍住直接撞到那剑刃上自己把自己抹脖子。
但即使被吓成这样,开口说出话却还是:“不能说……”
宫梧桐也不生气,认真地看着他:“你把自己神魂缝在这具皮囊里吗?”
缝风浑身僵。
他眼尾微挑,满脸皆是让人神魂颠倒风情,看缝风都愣住。
缝风脸直接红,垂着脑袋干巴巴道:“客……客你不要这样。”
宫梧桐上前在他耳畔轻轻吐口气,似笑非笑:“不要哪样?对你做什吗?”
缝风确不知道宫梧桐做什,但他知晓自己情绪不对,像是被此人举动颦笑牵着心神跑,仿佛只要这人句话或个动作,自己就能晕晕乎乎地将切都和盘托出。
越既望见自家师尊光明正大地用魅术勾人,眼睛都直。
桐将手指探到袖子里,缓缓用指腹去辨认那上面字。
温春雨:“那人名唤缝风,并非修道人士,行踪隐蔽,莲画道未曾记录过。”
宫梧桐将手缩回来,若有所思地看着缝风,见他对越既望副跃跃欲试想要缝他架势,问道:“若是将死之人被你缝上,便能如常活在世间吗?”
“自然。”缝风对自己连风都能缝上能力有种盲目自信,“死亡只是神魂脱离皮囊前去轮回转世,只要将神魂永远留在皮囊上,不就能让人略过轮回,永远留在世间吗?”
越既望有些目瞪口呆,心想这是什奇怪逻辑,生死是自然轮回,谁都逃脱不,用这种古怪法子将人变成具行尸走肉,算什正道?
这句话在缝风听来简直就是个死亡威胁,他却还是如实摇头:“并未。”
“为何?”宫梧桐问。
缝风小声道:“活着不好,还想快点死呢……”
宫梧桐疑惑,既然活着不好,为何他要
就在他皱眉担忧时候,却见宫梧桐眸子眨,暧昧挑着缝风下巴玉箫陡然变成把锋利玉剑,只差半寸就能割破面前人脖子。
缝风还沉浸在宫梧桐那不自觉施展魅术中,乍被冰凉剑锋抵在脖颈,吓得他瞳孔缩,脸彻底白。
他哆哆嗦嗦道:“客……客咳咳咳!”
见此人吓得不住咳嗽,宫梧桐笑着用剑锋缓缓在那苍白脖颈上动动,剑刃和皮肤相蹭,发出声不易察觉摩擦声,听得缝风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怕什?”宫梧桐淡淡道,“只要你告诉那人是谁,是不会伤害你分毫。”
但宫梧桐是个很容易被歪理说服人,他歪着脑袋想想,还很认真地提问题:“那皮囊怎办,没生机不会很容易腐败吗?”
缝风愁眉苦脸:“也正在找这种保护肉身皮囊不腐法子呢,不过前段时日有位客说他能解决这个问题,只要帮他缝几个人就可以告知。”
“客?”宫梧桐微微挑眉,“谁?”
缝风抿着唇摇头,说起这种事他又变回怯懦样子:“不能说。”
宫梧桐笑容不变,从袖子摸出把玉箫,用种极其轻佻姿态点在缝风肩上,语调轻柔:“告诉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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