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相逢瞥见宫梧桐离得远,才暧昧地戳戳明修诣手臂:“诶嘿嘿。”
明修诣被这个猥琐笑激得眉头紧皱:“师兄,怎?”
睢相逢悄咪咪道:“你昨晚梦到
宫梧桐看到明修诣露在外面结实小臂和修长双腿,以及那张素白脸上红晕,不明所以道:“只是换个衣裳而已,你怎像是做贼样?”
明修诣边将脸往衣服里埋边有气无力道:“师尊,您……先出去吧。”
宫梧桐瞥他眼,哼哼道:“你之前怎不知道羞耻呢,啧啧,孩子长大。”
说着,他摇着扇子溜达出去。
明修诣终于匆匆将衣裳换上,连腰带穗子缎带都系错几根。
可现在,不知道是不是明修诣昨晚那噩梦缘故,他将外袍脱下,正要解开里衣衣襟时,竟然迟疑下。
宫梧桐懒洋洋靠在椅子上,正在百无聊赖地谱答应给霜下客曲子,察觉到视线懒懒掀眼皮,用鼻音哼出个疑惑:“嗯?”
明修诣讷讷道:“师尊……要不出去等吧?”
宫梧桐“哦”声,边想着自己曲子边抬步往外走。
明修诣终于松口气。
等明修诣看清楚面前人脸,险些直接从床上摔下去。
宫梧桐把扶住他,满脸疑惑道:“修诣?之之?明之之?”
明之之喘好大口气,才堪堪找回神智,他完全不敢看方才那张出现自己梦里那张脸,别扭地垂着头,努力克制住声音发抖:“师尊,有事吗?”
宫梧桐古怪地看着他:“你能不能看看时辰再和说这句话?”
明修诣愣,抬头看眼窗外,发现已经日上三竿。
他等到脸上热度消下去后,才保持着镇定走出去。
宫梧桐大概等急,此时正在操控着玉箫和越既望喂招,越既望被他揍得嗷嗷直叫。
明修诣飞快上前,低头行礼:“让师尊师兄久等。”
宫梧桐将玉箫收起来,瞥他眼,御风走。
越既望捧着那装着李南枝灵力琉璃碗在前方引路,睢相逢灵力不能支撑长时间御风,便被明修诣带着。
只是宫梧桐刚走出门就谱通顺直觉得有点奇怪那段曲,他将谱子记下来,这才后知后觉明修诣异状。
干嘛要出去等?
宫梧桐疑惑地又足尖转撤回去,撩着内室帘子走进去,随口道:“做什让出去等,你难道要偷偷摸摸做什奇怪……唔。”
话还没说完,他就瞥见赤.裸半个身子明修诣。
明修诣活像是被登徒子调戏少女,手忙脚乱地将外袍往身上披,看宫梧桐眼神全是惊慌失措。
“们都准备好要去找李南枝。”宫梧桐双手环臂,似笑非笑,“你平日里不都是第个早起吗,今日可倒好,睡得跟死猪样,怎叫都叫不醒。”
明修诣还以为自己耽搁事儿,也顾不得梦中虚妄之事,忙爬起来,打算将身上已经被冷汗浸湿衣裳给换下来。
宫梧桐就翘着腿坐在那等他换。
说来也怪,明修诣平日里做什完全不会避着宫梧桐,他结婴时用那颗在莲画道买下灵髓,需要赤身裸.体沐浴在灵髓液中三天三夜,当时宫梧桐就在旁边守着,他也没觉得有多尴尬。
毕竟都是男人,赤着也没什需要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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