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宫梧桐小声嘀咕,“不和他起去便是。”
宫禾这才缓和神色,摸着宫梧桐头,道:“很乖。”
这世上,除宫确,大概也只有
“梧桐。”宫禾唤他。
宫梧桐心思全都在明修诣身上,回答明显漫不经心:“嗯?怎?”
宫禾道:“这次秘境,明少尊会去吗?”
“自然。”宫梧桐听到明修诣名字,立刻来兴致,“们已经约好。”
“寻昭阳髓之事太过紧要。”宫禾不赞同地道,“他个孩子过去,恐怕会多生事端。”
宫梧桐对宫禾不像对其他师弟样“不听不听”态度,同样话在兄长口里说出来,他竟然歪歪脑袋像是听进去:“啊?什儿戏?很认真。”
宫禾耐着性子道:“你现在神智不清,等清醒后知晓自己说什做什,会后悔。”
宫梧桐握着明修诣手微微抬,给他哥看自己和心上人牵在起爪子:“可是真很喜欢他啊,既然喜欢,为什不能合籍?”
宫禾知道和现在宫梧桐根本说不通,他幽幽叹口气,道:“不说此事。有要事和你说,这位……”
他看向明修诣,明修诣察觉到这位佛子明晃晃逐客令,不着痕迹地将手从宫梧桐紧握爪子里抽出来,颔首道:“弟子就不叨扰师尊。”
还未落,云林境面如沉水猛地挥出道灵力,那白光宛如离弦箭直直冲到远处树上,分为二将秋却蝉和花不逐从树上打下来,没嗑完瓜子洒地。
秋却蝉、花不逐:“……”
宫梧桐这个粗神经,根本没发觉宫禾对明修诣排斥,还在拉着明修诣用种新嫁娘见长辈态度,认真地介绍。
“哥,这是道侣爱侣心上人,明之之。”
明修诣:“……”
话外之意,就是说明修诣会拖后腿。
宫梧桐不甚在意:“没事,会保护他。”
宫禾安静看着他,个字都不说。
宫梧桐很熟悉他哥这个架势,每次当自己说错话时,宫禾就用这种淡然眼神静静看着他,等着他自己发现问题悔过。
宫梧桐终于回过神来,仔细回想下自己方才话,发现好像……确有那点不对劲。
宫梧桐满脸不舍,还在想要去抓明修诣,被宫禾把扣住手腕。
明修诣本是如蒙大赦转身就要走,但瞧见宫禾这个动作,眉头轻轻皱,抬眸和宫禾那如寒霜似眼眸对视眼。
宫禾笑道:“请。”
明修诣心中隐约有些不舒服,他不想在此处多待,又看眼巴巴看着他宫梧桐眼,强压下心间不适,转身离开。
宫梧桐依依不舍地看着明修诣,云林境在旁边看着,差点以为自己亲眼目睹佛子棒打鸳鸯现场。
明修诣大概已经认命,端着平日里光风霁月温润模样,还有模有样地微笑颔首——若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情况,差点都要以为他真是宫梧桐道侣。
云林境在旁看得肃然起敬,觉得明修诣虽然胆子小些,但就这魔鬼似适应能力,谁见不得称赞句大师高人。
此子必成大器。
宫梧桐见状更高兴,眼巴巴看着宫禾。
宫禾冷淡看明修诣眼,对宫梧桐道:“梧桐,合籍乃是人生大事,不可如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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