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梧桐终于意识到不对,把拉住明修诣手腕去探灵
“明少尊中情毒?嚯,那不是更刺激?”
宫梧桐:“有什刺激?他又不是神志不清要霸王硬上弓,人都还清醒着呢,要是想拉着他做点什,他能吓得直接原地剃发为僧,遁入空门,和哥作伴去。”
再者说,宫梧桐就算再放浪,也就平日里在自己脑海里胡思乱想过过瘾,真到这种话本里才出现桥段,他反倒退避三舍,根本没去故意招惹明修诣。
霜下客对宫梧桐放浪形骸却进退有度做派啧啧称奇:“那万明少尊失控怎办?”
宫梧桐嗤之以鼻:“就他?还失控?你还高看他?觉得他就算憋死都不会……”
明修诣身上热意消退些,垂着头有气无力喊他:“师尊……”
“怎?”宫梧桐还以为他不愿意淋雨,伸出手指在他下巴上轻轻勾,吊儿郎当道,“你想在师尊身上开荤来解毒吗?唔,也不是不可以,这幕天席地有点太过刺激,虽然喜欢但地上太脏,你等把芥子小屋拿出来,们去床上……唔。”
明修诣又要被宫梧桐被逼崩溃,忍无可忍捂住宫梧桐嘴:“不必麻烦师尊。”
他已经熟练到将宫梧桐那些虎狼之词全都屏蔽在外,连耳朵都不让进。
宫梧桐耸耸肩,从储物袋里拿出来芥子小屋放在原地,从屋子里搬出来个小榻放在屋檐下,边躺在上面晃脚边看明修诣淋雨。
冲上来,将两棵草药仔细对比,但几乎把眼睛看瞎,还是看不出来有丝毫分别。
宫梧桐说:“你看,这个根茎颜色是不是深点?”
明修诣瞪大眼睛认真看。
“是不是看出来啦?”
明修诣崩溃道:“完全没有。”
他还没写完这句话,突然感觉有个人影晃晃悠悠走到自己身边,带来股雨水裹挟着花开气息——那花宫梧桐很熟悉,明修诣每次用木系灵力来制造藤蔓开花时,全都是那股清冽又带着幽香气息。
宫梧桐还记着写完后面话,知晓明修诣过来也没在意,还在那戳玉牌。
只是他还没划拉两个字,直默不作声明修诣倏地欺身,将整个身子笼罩在宫梧桐身上,带着莫名压迫感。
宫梧桐疑惑地抬起头,对上明修诣那好像酝酿风,bao时深海眸子,没心没肺道:“怎,那毒性过去?”
明修诣默不作声,平日里温和如玉脸庞难得有些肃然。
明修诣任由雨水落在身上,边运转寒冰灵种在四肢百骸流动,将那股燥热缓缓压下去。
好在他只吞小片叶子,毒性也不怎大,没会明修诣便感觉灵力运转如初。
宫梧桐正在拿着玉牌和霜下客闲聊。
“有点可惜,早知道就吃那棵草药,唉唏。”
霜下客很快就给他回应。
宫梧桐:“……”
宫梧桐满脸写着“真没用”,拿出来解毒丹塞到明修诣嘴里:“这解毒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你凑合着吃吃,这毒据说越压制越厉害,哦对……”
他说话十分随意,明修诣沉浸在即将崩溃情绪中,也没仔细听。
宫梧桐说着,抬手抚,将明修诣身上避雨决给解除。
大雨直接当头泼下,将明修诣直接浇成个落汤鸡,彻底清醒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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