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也不例外,宫梧桐过来,就指着他鼻子骂,分毫没有之前那怜惜和颓废,看越既望呆呆,怀疑刚才见到罕见脆弱宫梧桐只是他错觉。
越既望被骂得唯唯诺诺,悄摸摸打算抬头为自己辩白句,却见道寒光突然从天边而来。
魔息铺天盖地,如根离弦箭,呼啸冲来。
越既望愣,还没来得及反应,却见正在骂他宫梧桐不耐烦地握着玉箫头也不回地狠狠挥,磅礴灵力
封印完后,宫梧桐轻轻松口气,转身就要走。
明修诣正要跟上去,宫梧桐却道:“你先在这里等着,刻钟后再回九方宗。”
明修诣也不问,乖乖点头称是,目送着宫梧桐离开。
宫梧桐飞快离开此处荒原,很快就回到九方宗。
越既望正在喝睢相逢给他熬药,眉头紧皱,抱怨道:“相逢,怎觉得你是在泄私愤?只是受点伤,用得着吃这苦药吗?”
明修诣点头。
宫梧桐说完后,才奇怪地看眼明修诣:“你怎在这儿?”
明修诣噎下。
跟路。
宫梧桐看起来心情已经好些,他将玉剑变回萧,漫不经心地敲着掌心,然后在面前荒地画个圈,淡淡道:“你在这儿给砸个洞出来。”
身后明修诣说:“那把剑,已毁。”
明修诣见他想要和自己说些什,立刻上前,轻声道:“您说那把魔剑吗?”
宫梧桐点头,魂不守舍地道:“当年知晓那大魔不肯轻易放走殉剑灵骨,便偷偷潜入将已经淬炼好魔剑震碎,如此,他才肯放任越既望被带走。”
而现在,那把已被他震断剑,却完好无损地出现在越既望手中。
就像是阴魂不散厉鬼,让宫梧桐眼便浑身寒意。
睢相逢冷冷道:“嫌药难吃啊?”
越既望哪敢承认,忙摇摇头,将苦药饮而尽。
宫梧桐刚好回到偏院,手中玉箫缓缓瞧着掌心朝越既望走过去。
越既望见师尊这个架势,心叫不妙。
但凡宫梧桐以这副姿态过来寻他,肯定是要打人骂人。
明修诣问也不问,二话不说就抬手催动灵力,轰然声将面前空地开出道深入地底大坑。
宫梧桐将魔剑拿出来,随手扔到那巨大坑中。
“冻起来。”
“是。”明修诣言听计从,催动寒冰灵种将那把全是魔息剑死结结实实在坑底,而后将旁边泥土压上去,没会便再次恢复成平地。
宫梧桐见状,灵力也铺天盖地而出,在原地凝出圈复杂符咒,而后法阵猛地凝起,彻彻底底将魔剑封印在此处。
宫梧桐难得有这般脆弱时候,将明修诣为数不多保护欲激出,他见师尊肩膀都在微微抖着,犹豫下伸出手,想要抱抱宫梧桐。
只是他还没碰到宫梧桐肩膀时,宫梧桐突然眉头挑,几乎将牙齿咬碎,那身脆弱陡然变成根根带着杀意尖刺,冷冷道:“定要宰那只大魔。”
明修诣:“……”
明修诣尴尬地将手缩回来,抠抠自己袖口,闷咳声,才轻声劝道:“师尊,有没有可能是那只大魔本就准备两把剑?”
宫梧桐双手环臂,边磨牙边也在思考:“可能吧,反正他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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