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三人就在弟子玉牌中传音聊天。
“先不说这个。”睢相逢道,“就想知道,大师兄你怎跟个祸国妖妃似,怎吃个瓜子也要别人给你剥?”
越既望理直气壮:“之之前几日给吃瓜子壳,差点被呛死。”
睢相逢嫌弃看他:“之之向细心,你自己粗心吃瓜子壳还能赖到他身上去?”
明修诣在旁心虚地没说话。
他是想要留明修诣,但明修诣却误以为师尊又在嫌弃自己,轻声道:“弟子走得很稳,不会给师尊添麻烦。”
宫梧桐见明修诣正要轻手轻脚地往角落里跑,连忙伸手,恰好拽住明修诣腰后腰封,把明修诣勒得“啊唔”声,脚下滑下,直直跪在地上。
宫梧桐:“……”
宫梧桐吓得把爪子松,罕见得有些手足无措。
明修诣也没生气,起来后轻手轻脚走到角落,和越既望挨着坐。
明修诣也没说什,无论给师兄剥瓜子还是给师尊剥,他都认认真真,几乎把这种破事儿当成修行来对待。
宫梧桐边吃边耀武扬威地似瞪着越既望,把越十六瞪得莫名其妙。
只是宫梧桐还没炫耀半天,就被明修诣这块天然冰块给冻得足尖都在发冷,边抱着膝盖去捂脚,边打发他:“你还是去角落里吧。”
冻别人去。
明修诣看到他眼里嫌弃,微微怔,有些难过地把瓜子放下,小声道:“是。”
给您……”
宫梧桐冷冷眼扫过去。
睢相逢浑身僵,求生欲作祟,立刻将伸向瓜子爪子硬生生转个方向,把还在给越既望剥瓜子明修诣把薅过来。
“……徒儿来给您找个苦力剥瓜子。”睢相逢笑眯眯地邀功,“师尊看这个苦力成不?”
宫梧桐居高临下看满脸懵然明修诣眼,眼尾上挂满嫌弃,副勉为其难模样:“勉强成吧——赏。”
越既望说:“是真啊!”
越既望将那日两人说话事五十地告诉睢相逢,来证明确是明修诣失神才把瓜子皮放他掌
宫梧桐错失良机,眼睁睁看着越既望咳几声,明修诣又给他剥瓜子。
宫梧桐更气。
见宫梧桐那张臭脸,越既望边吃瓜子边小心翼翼和明修诣传音:“你咋又惹师尊?你看他气。”
明修诣轻声道:“可能是身上寒冰灵种灵力太冷,将他冻着吧。”
睢相逢看两人这架势就知道他们在传音,伸手戳戳他们,又指指自己,表示“带个”。
宫梧桐当即被明修诣这个受伤委屈神情给惊住,心里好像空整块似,哗啦啦往里面灌风,他忙道:“慢着。”
明修诣微微偏头,做出副听候吩咐温顺姿态:“师尊还有何事吩咐?”
宫梧桐噎下。
睢相逢难得看到师尊这个吃瘪表情,躲在越既望背后无声大笑。
“没……没有。”宫梧桐皱眉道,“你就待在这里吧,别动来动去,小心把车给蹬翻。”
说着,赏睢相逢把瓜子。
睢相逢捧着瓜子又和越既望挨着坐,嗑吧嗑吧嗑瓜子。
越既望道:“可是之之……”
睢相逢直接把瓜子皮塞他嘴里,咬牙切齿道:“可别说,你想师尊把你踹下车吗?”
越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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