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修诣瞳孔倏地张大。
那股茶香仿佛能侵入人四肢百骸,更何况仅仅只是撬开两片柔软单薄又毫无反抗唇,明修诣浑身都在发抖,手强撑撑在宫梧桐身侧,唯恐自己压到他。
明明只要
明修诣:“……”
宫梧桐懒得要命,总是找机会让明修诣抱他去这去那,之前明修诣只觉得无奈,现在不知是不是隐约开窍,他莫名有些心虚和暗喜。
“是。”明修诣干咳声,起身轻手轻脚地将宫梧桐打横抱起,步履缓慢地朝着内室走去。
将宫梧桐放在柔软榻上后,明修诣正要抽身离去,直毫无反应任人摆弄宫梧桐突然伸手拽住他衣襟。
明修诣动作顿。
花不逐被吵得头疼,转身走。
宫梧桐孤身人躺在摇椅上,捧着个花不逐不知从哪里寻来汤婆子,里面放置着几颗炎灵石,能让他爪子时刻都暖着。
室内有热意,宫梧桐已经将披风解开,也没拿开直接躺着压在身下,微微偏着头躺在披风兜帽处,雪白狐毛衬着他脸色更加苍白。
他足尖在地上轻轻蹬蹬,直到摇椅摇起来才将小腿蜷缩在衣摆下,听着外面窸窸窣窣扇翅膀声闭眸出神。
明修诣被花不逐喊着过来救急时候,进门瞧见就是宫梧桐这副脆弱如琉璃似模样,他呼吸都轻许多,好像自己只要发出丁点声音,都能将面前之人惊碎。
“师兄,师兄。”花不逐扶住他手臂,率先认错,“错,你别生气。”
宫梧桐说:“没生气!”
明修诣温声说没生气时,说明他真没生气,但宫梧桐这嗓门,九方宗都能听到,看起来就是口是心非,气得不轻。
花不逐哄他半天才将宫梧桐勉强哄着坐回来,但无论他再说什,宫梧桐都不肯搭理他。
花不逐叹口气,只好先退出去,看到满院子花里胡哨,没好气地挥挥手:“都该做什做什去,别在这里围着惹师兄不开心。”
宫梧桐缓缓睁开眼睛,深色紫瞳安静看他半晌,突然说:“还记得让你发那个血誓吗?”
明修诣保持着这样僵硬姿势,轻轻点头。
“血誓其实限制不人入魔。”宫梧桐道,“要加个限制。”
明修诣疑惑看着他,不明白宫梧桐为什总是执着他入魔之事。
下瞬,宫梧桐拽着明修诣衣襟手猛地用力,直接将明修诣身子拉下来,而后未散茶香轻轻袭来。
不过很快,明修诣就反应过来,宫梧桐只是闭着眸休息,根本没有睡着。
他轻轻上前,行礼道:“师尊。”
宫梧桐动都没动,依然阖着眼睛,语调含糊道:“给推推摇椅。”
明修诣半跪在旁边,柔声道:“躺久会头晕,师尊去榻上睡吧。”
宫梧桐大概是也觉得摇椅不舒服,轻轻“嗯”声,理所应当道:“你抱过去。”
平日里妖修全都对花不逐俯首称臣言听计从,但今日却全都叽叽喳喳。
“小圣尊没有不开心啊,刚才还冲笑呢。”
“胡说八道!小圣尊那是冲笑呢,你只是顺道被他笑扫尾巴。”
“都闭嘴!你们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得那副臭德行,配小圣尊看你们吗?也不怕把美人吓着。”
花不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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