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睢相逢不记得,就算再对真相抓心挠肺,他们也不敢直接去问宫梧桐。
时间,明修诣又气又急,却也拿宫梧桐没有丝毫办法。
宫梧桐打得就是这个主意。
明修诣只觉得无望至极,宫梧桐在徒弟身上吃次亏,再有下次话他肯定会有所防范。
想来想去,只能等自己化神期后帮宫梧桐睡个饱觉再做打算。
明修诣眉头紧皱,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宫梧桐对睢相逢做什吗?
明修诣和越既望不约而同想起师尊那蹩脚魅术,总觉得应该不可能吧,但睢相逢刚才那探脉完反应又太不正常。
睢相逢气得蹬他们脚,将手上血痕往明修诣身上抹,气道:“探出有问题来肯定会和你们说啊,你们不信?”
明修诣眸子闪,又问:“那你为什突然吐血?”
两人又等会,门突然被打开,睢相逢边用袖子擦脸上泪痕边走出来,瞧见两人像是门神似左右守在旁,吓跳,没好气道:“你们干嘛呢?”
越既望和明修诣上前将他架着胳膊往外跑,可怜睢相逢这些年都没长个,被架起来足尖都着不地,直接飘着就被带走。
睢相逢:“……”
睢相逢没好气地蹬蹬腿,骂道:“你们到底怎回事?吃错药啦?有病给你们扎针,快把放下来!”
两人把他架到隔壁院子里,没察觉到宫梧桐神识,才将他怼到角落里。
相逢话还没说完,宫梧桐就轻柔地抚摸着他脸,嗓音好似能勾人下地狱:“不,你什都没探出来。”
睢相逢茫然地歪歪头:“什都……没探出?”
“是啊。”宫梧桐说,“你不是对之之这般说吗?”
睢相逢想想,迟疑地说:“好像……是。”
宫梧桐又问他遍:“你探出什?”
就在明修诣彻底放弃之事,越既望突然疑惑道:“相逢,你袖子内侧是什?”
睢相逢不假思索地道:“当然是因为蛊毒……”
他没说话,突然愣,眉头也皱起来。
“对啊,为什会突然蛊毒发作,药今早刚吃啊……”睢相逢拧眉想半天,又摸摸脸上已干泪痕,怔然道,“又为什哭成这样?”
三人面面相觑。
明修诣彻底确定,宫梧桐肯定是有什事瞒着他们,睢相逢也定探出什,所以才会被抓去抹掉记忆,而宫梧桐又懒,连谎都不愿意圆,随便寻个什都没探出来缘由打发他们。
越既望压低声音道:“到底怎回事?师尊和你说什?”
睢相逢奇怪地看着他:“什师尊说什?不是之之让过去伺候师尊穿衣吗?”
两人愣。
明修诣小声道:“师兄,你还记得……你给师尊探过脉吗?”
“记得啊。”睢相逢用种看傻子眼神看着他,好像在骂他明知故问似,“不是说什都没探出来吗?”
睢相逢摇摇头:“什都没探出。”
宫梧桐勾唇笑,手指抚抚他侧脸,像是哄孩子似:“真乖。”
***
明修诣和越既望在门外等片刻,直都没等到睢相逢或者宫梧桐出来。
越既望还想着去偷听,但整个房间都被结界笼罩,凑上前去根本什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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