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会,宫梧桐才迷瞪地笑,声音有些沙哑,但莫名柔软。
“你是道侣吗?”
明修诣被这个问题问也是懵,而后对上宫梧桐纯澈如稚子眼眸,心口突然狂跳起来。
道侣……
如果是,就好。
“你是他变数。”
说完这句话后,宫确轻轻点头,转身离开。
明修诣愣在原地许久,轻轻握住宫梧桐手,呢喃道:“变数?”
宫梧桐这觉直睡到初三清晨,这几日已经下场大雪,天还没亮透整个院子被雪映得片煞白。
明修诣这几日寸步不离,在宫梧桐醒来时第时间便察觉到,忙往身上掐个清洁符咒,将自己勉强收拾下。
明修诣握紧宫梧桐手,犹豫瞬才开口问道:“您知道师尊身上魔骨佛骨灵力冲撞事吗?”
宫确言简意赅:“知道。”
“那他命不久矣之事您也……”
宫确却突然道:“空有身佛骨,也看不透他因果。”
明修诣怔。
宫梧桐睡个昏天暗地,在梦中再也没有能将他逼至崩溃癫狂噩梦,没有那无数仿佛纺织线河流交缠他神识,那冰雪气息时刻萦绕周围,平稳托着他漂浮在安稳黑暗中。
期间有不少人前来看过他,纵雪青,纵嫌明,宫禾,九方宗人也来得差不多,过来看到宫梧桐难得安眠,彻底松下口气来。
宫确在年节那日也过来趟,他本是来看宫梧桐,但进内室后视线突然落在坐在床榻边明修诣身上,眉头紧皱起来。
宫梧桐哪怕睡着也死死抓着明修诣手,明修诣没办法只好直守着,察觉到那股冰凉有压迫视线,他微微颔首,朝宫确礼:“见过圣尊。”
宫确依然皱着眉。
明修诣脑海中飞快编排下若是自
宫梧桐羽睫轻轻动动,好会才张开眼睛,露出双有些迷迷瞪瞪异瞳。
他从来没有睡过这久过,乍醒来整个人不知今夕是何年,眸子纯澈又呆愣,被明修诣扶着坐起来,好像任人摆弄傀儡娃娃。
明修诣将他额前绺发捋到耳后,温声说:“师尊要喝点水吗?”
宫梧桐迷迷糊糊地看着周围,脸上全是好奇和懵懂,听到明修诣话,他微微歪头,看着面前好看男人,努力去分辨他这句话意思。
明修诣见他睡懵,也不催促,含着笑看他。
宫确沉沉看向宫梧桐睡颜:“他从不让插手他事,也不让任何人帮他,或许从开始他就知道,这世上没有人能帮得他。”
明修诣五指猛地紧,却见宫确将视线落在他身上,道:“除你。”
明修诣蹙眉:“?”
宫确眸子微微闪,似乎在看明修诣身上因果:“你是罕见被人改过命数人,你是……”
他想想,寻个最适合措辞。
今日已是新年,按照道理来说宫梧桐魔骨已经恢复正常,那生出虚幻爱意应该也该消散才对,为何那根红线还没断开?
看着宫梧桐紧握着明修诣手,宫确隐约发现什,他不动声色看明修诣好会,才轻声道:“照顾好他。”
明修诣不明所以,但还是温声道:“是。”
宫确正要转身离开,明修诣突然道:“圣尊。”
宫确偏头看他:“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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