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梧桐眉头轻轻皱起来,开始怀疑他爹到底是不是在唬他。
不是说他小徒儿对他爱意已经成实线吗,怎听到自己有“旧情”没有丁点反应呢?
要是在话本里,那主人翁都吃醋吃缸。
宫梧桐不高兴地将头扭过来,觉得明修诣温和是温和,怎对待“情敌”也这温和。
他正胡思乱想,突然嗅到股淡淡花香。
常修士热衷做媒,总是想撮合宫梧桐和他闺女,宫梧桐焦躁地都开始在心中盘算,现在当着这多人面说出自己喜欢男人,他爹和他师尊会不会直接把他按在地上混合双抽。
就在这时,宫确终于喝完杯茶,将茶杯放,难得见地给宫梧桐解围。
“就他那臭脾性还是算吧。”宫确对着常修士道,“别让他糟蹋好姑娘。”
常修士憋着笑,道:“宫确,你确定梧桐是你亲儿子?哪有这挖苦自家儿子?”
宫确淡淡笑。
他说起方才话题:“小梧桐,说真,不是叔叔自夸,那闺女漂亮得很,前些日子还在和念叨想见见你呢,此番阐道会她也来,到时许是会找你叙叙旧情。”
宫梧桐差点跳起来,本能看向身旁明修诣,心中虚得很,立刻否认道:“什旧情,可没有旧情啊!清清白白。”
知晓他心思宫确都懒得看他,垂着眸喝茶,只当没听到。
明修诣微微皱眉,看着宫梧桐难得惊慌地和那个大乘期“闺女”撇清关系,指腹轻轻摩挲下袖口,不知在想什。
常修士笑得不行:“什清白不清白,你也老大不小,也该为自己担心担心终身大事。”
这花香他很熟悉,之前在飞琼秘境明修诣中情毒时,就将那雪白花开满整个藤蔓墙,甚至芥子里小木床,床沿那都开满细小花朵。
宫梧桐偏头瞥眼,果不其然发现自己后背椅子上不知何时已经开出小簇小簇白花来,还有几枝勾着自己头发,缱绻又艳丽。
宫梧桐:“……”
宫梧桐还没细想,门外传来阵脚步声,他漫不经心抬眸瞧,发现楚誉身雪白衣袍,缓步而来。
许是瞧见楚誉,椅子上白花瞬间枯萎,重新窜回木头缝
常修士大概也看出来宫确真不想宫梧桐和“好姑娘”结亲,只好遗憾地歇心思。
宫梧桐被损顿,但看着宫确眼睛却在发光。
这才是亲爹啊!
宫梧桐解决大难题,高兴得不行,抬起头去看明修诣,满脸都是他自己都没察觉出来邀功,眸子里写满“看吧看吧,没有旧情,也没有想要糟蹋好姑娘”。
明修诣垂着眸和宫梧桐亮晶晶眼睛对上,淡淡笑,没什其他反应。
宫梧桐就差把“拒绝”两个字写在脸上,完全无法理解长辈们好好道不修,为什总爱热衷和八竿子打不着块去人做媒?
宫梧桐脸色绿油油地道:“叔,其实还小,况且现在沉迷修炼,无心情爱之事。”
常修士十分爱笑,闻言乐得不行:“就你那三脚猫修为,还沉迷,哈哈哈哈。”
整个厅堂人脸也跟着绿。
宫梧桐年纪轻轻已是化神境都能被称为“三脚猫修为”,那他们过百岁才入化神境、甚至还有些百岁才入元婴又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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