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给明修诣回应,更不知道要如何劝说明修诣放弃自己,稍稍合计,向自认为三界没有人会不喜欢自己宫梧桐竟然生平第次自省。
“脾气不好爱无理取闹还不思进取,还是个可能命不久矣病鬼,他喜欢这样花心老色狼干什?!”宫梧桐不讲道理地想,“年纪轻轻干什不好,非得想着……啧,闲着没事吗?”
明修诣跟在他身后,见他冥思苦想眉头越皱越紧,心想:“师尊是在担心阐道会比试事吗?”
两人各怀
宫梧桐这些年其实没怎参加过阐道会,每回要是宫确带着他,要就是尘无暇,所打交道人也都是像是常修士林修士那种大乘期,时不时遇到几个陌生化神境,只是聊上几句那些人就被宫梧桐倨傲狂傲给气走。
宫梧桐好奇地看着论道场上标注着修为木牌,问明修诣:“这是比试场吗?只能同修为人才能上去切磋?”
“是。”明修诣道,“这边都是筑基金丹论道场,千仞学府弟子居多,前面应该是元婴期。”
宫梧桐说:“哦哦哦。”
宫梧桐喜欢热闹,别人搭台子都能津津有味看个半天,只是凑完热闹,他才后知后觉宫确和他说过那句明修诣已对他有爱意这件事。
桐都要和人吵起来,尘无暇眉头轻皱,道:“梧桐,出去玩吧。”
宫梧桐扳回城,看到楚誉那张道貌岸然脸被说崩他就开心,闻言哼地声起身,带着明修诣扬长而去。
明修诣跟在他身后,看到他得意洋洋小模样觉得又好笑又心软,眉目间片温软,连见到楚誉那丁点不悦都烟消云散。
宫梧桐才不管楚誉要如何辩解自己方才说那两个罪名,无论是勾结魔种还是妄图挖明修诣寒冰灵种都不是小事,哪怕只是宫梧桐空口无凭也够楚誉吃壶,他边溜达边骂明修诣:“你啊,怎就这软,他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你还冲他笑,你笑起来这好看啊天天笑?”
他这话十分无理取闹,数落完后回头不满地看他。
说来也怪,宫梧桐这些年直都妄想着话本里桥段发生在自己身上,为此还收几个徒弟想着要阴鸷徒弟来大逆不道自己,但当明修诣真对他起心思后,他又莫名有些无所适从。
若明修诣真是个欺师灭祖叛徒,那宫梧桐指不定就心安理得享受他那扭曲变态爱意,但可惜是,明修诣不是。
明修诣算是宫梧桐这些年见过最称得上是君子人,无论他说什做什都忘不礼数,好似将温良恭俭让刻在骨子里。
他爱意又深沉又内敛,若不是宫确说,宫梧桐甚至看不出来明修诣爱意和之前尊师重道有什区别。
宫梧桐思考得入神,眉头都紧紧皱起来。
明修诣神色温柔至极,好像只要宫梧桐视线落在他身上他就能软心似,笑着道:“弟子知错。”
宫梧桐愣,当即打个磕巴,心想要命啊,笑起来还真好看。
祸国殃民明之之把宫梧桐心都要笑化,他摸摸鼻子,含糊道:“知错就好,往后别冲着别人笑来笑去。”
明修诣说:“好。”
在回住处时,宫梧桐发现妖族正在热火朝天地搭论道场,看起来热闹得不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