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梧桐拼命护住自己衣服,都要尖叫:“舅舅!光天化日!你怎可撕衣服毁清白?!”
纵嫌明大吃惊:“你小子竟然还顾及清白?”
宫梧桐:“谢谢,勉强还算是个人。”
纵嫌明依然揽着他不让他跑:“那
明修诣怔然抬头,看着这张和宫梧桐有五六分相像明艳脸蛋上浮现抹释然笑,转身离去。
明修诣孤身人在那呆怔坐许久,才后知后觉起来。
纵雪青从未见过自己,为何会知晓自己对宫梧桐心思?
而且她最后那句话又是什意思?
难道是将自己儿子托付给自己?
明修诣没说话,手已经在拼命地抠袖口。
远处宫梧桐已经寻到宫确,但还没过去就被纵嫌明把薅住,满脸痛苦地听着他舅舅跟他嘚啵嘚啵,恨不得多长出八条腿逃得无影无踪。
纵雪青撑着下巴温柔看着他,没忍住轻轻笑。
明修诣顺着她视线看去,明明两人坐在隐蔽角落里,宫梧桐也不知道哪来神通,远远就瞧见他们,被纵嫌明揽在怀里逃不走,还骚气冲天地冲他眨眼笑。
明修诣红着耳根垂下头。
都软下来,方才尴尬缓缓消泯,他轻声道:“许多人都这般说。”
纵雪青难得见比宫确还要本正经人,笑得不行,宫梧桐性子随她,说话做事全凭喜恶,从不会拐弯抹角。
性子直纵雪青开门见山说:“你喜欢梧桐?”
明修诣:“……”
明修诣惊恐地看她。
明修诣想到这里自己都觉得自己未免太过痴心妄想,纵雪青八成是知晓自己能够让宫梧桐入睡,才说那句话。
明修诣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好运气,就算天上掉馅饼砸到他,那馅饼肯定也是剧毒无比见血封喉。
但纵雪青态度又太像把儿子托付给他,让明修诣明知道不可能但还是不可自制地想入非非。
正在被纵嫌明纠缠宫梧桐还不知道他娘已经把他“托付”出去,还在和他舅软磨硬泡:“……真啊,真有急事,舅舅,求求。”
纵嫌明不高兴地扯着他衣服往外撕:“有什急事有比和舅舅叙旧重要吗?”
纵雪青突然说:“他自小就不让们去管他事,哪怕入九方宗也没有人能管得住他。”
明修诣愣,这句话很熟悉,宫确也曾对他说过同样话。
纵雪青说完后,像是窥探又像是叹息地呼出口气,那双紫眸温和地注视着明修诣:“他能依赖你,很好。”
明修诣心间猛地颤。
纵雪青抬手轻轻抚摸着明修诣头,像是对待孩子似,柔声道:“梧桐,就辛苦你啦。”
纵雪青被他这个神情给逗笑:“怎,说什令你害怕话吗?”
明修诣心中那股好像偷别人家珍宝被主人抓包惊慌消退后,取而代之便是浓烈尴尬和羞赧,他讷讷道:“您……对不住。”
见他第反应是道歉,纵雪青这下彻底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惹得不远处人都转过头来看他们。
“对不住什啊?”纵雪青笑完后,眸子温柔地看着他,“情感这种东西,谁能控制得住,爱便是爱,恨便是恨,不必害羞压抑。”
这是魅魔处世之道,爱恨分明,但寻常人却根本做不到这般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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