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逐:“……”
花不逐又开始倒吸凉气,觉得真是铁树开花稀罕到家,他这个向来不会在意别人看法大师兄竟然也知道顾及形象?
花不逐“啊
花不逐大吃惊:“师兄竟然还会顾及清白?”
所有人都怀疑,如果不是宫梧桐灵骨让他无法同人双修,他这些年肯定姘头满天下。
宫梧桐听到花不逐和纵嫌明同样质疑,沉默半天才幽幽道:“在你们眼中,就这浪荡?”
花不逐肯定地点头:“很。”
宫梧桐:“……”
只是这多年,那药早已经失去效用,宫梧桐索性也不再沉迷饮酒,开始研究新止疼方子。
红素犹豫好会,才轻轻道:“小圣尊是不高兴吗?”
宫梧桐确因为明修诣可能要回明峡岛事而不高兴,但他从不会让不熟悉人知晓自己事,便笑笑,道:“没啊,高兴得很。”
红素心想骗人,你身上阴郁之气都要冒黑气。
几句话功夫,花不逐已经靠着自己巧舌如簧挽回妖族颜面尽失危机,他完美地保持着微笑说完开场辞,风度翩翩地转身离开。
正在喝茶宫梧桐皱着眉,心想这什乱七八糟。
红素满脸惨不忍睹,不忍心看她主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丢人,扭过头去眼不见心为净,轻手轻脚走到宫梧桐身边,蹲下来边想要给他捶腿边想办法搭话。
宫梧桐把她拉下来,道:“不用伺候,坐。”
红素知道宫梧桐对待妖族女子往往宽容得很,也不和他客气,坐在旁给宫梧桐奉茶,见他边皱眉边喝茶,终于找到话题,道:“小圣尊之前不都是喝酒吗?”
哪怕来到妖族,宫梧桐也是酒不离身,怎现在开始喝起茶来?
他终于意识到个问题。
明修诣那喜欢他还是不愿意留在九方宗,难道是因为自己……太浪荡?!
“这不是和你们起长大吗,习惯。那……”宫梧桐闷咳声,难得反思自己,干巴巴地问,“那在其他人面前也……也这样吗?”
花不逐回想起刚才红素说那句让他震得丢大脸“小圣尊似乎芳心破碎”,悄无声息倒吸口凉气,艰难保持住镇定神情,试探着道:“比如说……谁面前?”
宫梧桐:“就,徒弟……们。”
只是离开众人视线,花不逐立刻化为只白孔雀,乳燕还巢似头扎在宫梧桐怀里。
“师兄!”
宫梧桐把茶放下,没好气地拨开他脑袋:“干什,你听听你刚才说那是什玩意儿,你还知道丢人啊?”
花不逐晃荡他鸟头在宫梧桐颈窝蹭来蹭去,闷声道:“太丢人。”
宫梧桐:“知道丢人就好,起开,黏黏糊糊勾勾搭搭成何体统,你可别毁清白。”
宫梧桐含糊道:“哦,年纪大,就、就不太想喝。”
红素:“……”
红素盯着宫梧桐那迷倒整个妖族漂亮脸蛋,怀疑宫梧桐是喝茶喝傻。
宫梧桐其实并不怎想喝酒,但他年少时双骨灵力就开始时不时冲撞,只好炼些止疼药丸来吃,但那方子中有味药极其难吃,每回只要嗅下宫梧桐就得皱着小脸郁闷许久。
最后想想,便将药丸浸在水里,用烈酒辛辣送送勉强能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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