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只是稍微想想,心口疼痛得就像是被利刃穿透似。
宫梧桐不敢再动这个念
“哦,没事。”越既望道,“这回阐道会不是来许多医修嘛,阐道会没给医修搭台子,特意给他们弄个小芥子,他应该是去那里找人切磋医术或者买草药去。”
宫梧桐:“小芥子?在哪里?”
怪不得睢相逢和明修诣都没有回应,妖族特制芥子和寻常芥子不同,能完全隔绝所有窥探,哪怕是化神境血符也进不去。
越既望:“禁地旁边。”
宫梧桐叮嘱越既望几句,转身快步离开。
两人几句话功夫已经到阐道会比试地缝。
睢相逢虽然是个金丹期,但就他那小身板上比试台要是被人打下来要就是他毒蛊将敌方毒个半死,宫梧桐虽然也猜到他不会上台,但还是不报希望地找几圈。
果不其然,根本不见睢相逢影子。
宫梧桐还是放不下心来,皱着眉头用血在手背上画出个血阵来,而后覆唇上去用齿尖轻轻将那法阵直接咬住,血符艳红,贴着他苍白唇被轻轻吹,瞬间消散在半空。
这是宫梧桐第次动用弟子契找人。
重塔。方才经过天魔封印之处,那里似乎有些异样。”
宫梧桐眉头皱着看他:“封印不是经常有异样吗?”
“这次不同。”宫禾道,“曾跟着义父起去过封印之处,那里常年有被魔物撞出来裂纹,但这次娘和义父离开这多日,那里……”
宫梧桐脚步顿。
宫禾顿下,才轻轻叹息道:“那里丝裂纹都没有。”
宫禾也跟上去,见他满脸掩饰不住担心,无奈道:“梧桐,你三个徒弟已不是孩子,你怎会见不到人就急成这样?”
宫梧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这没来由地着急,被宫禾这点他才猛地发现,自己好像在不知不觉间已经习惯明修诣存在,明修诣任何符合他性子举动在宫梧桐心中已经算是比磐石还稳既定“规则”,而那“本该如此”规则旦和宫梧桐心中认定习惯发生丁点偏差,他便草木皆兵,惊慌不已。
宫梧桐脚步顿,与此同时心中浮现股几乎算得上是惊恐情绪来。
从什时候开始,个明修诣能这容易牵动他心神?
这种失去掌控感觉让宫梧桐难受得要命,他试图将明修诣从自己世界中剥离,以此来恢复平日里他行素狂傲强势来,好像只有无拘无束不为所有人所动容无情人才是真正宫梧桐。
血符飞出去没会,越既望就从元婴比试台上下来,快步跑到他身边,奇怪道:“师尊,发生何事吗?”
他脸上弟子契受血符召唤,浮现抹艳红。
宫梧桐道:“相逢有和你说他去哪里吗?”
这种经常找不见人事往往发生在越既望身上,闻言他十分惊奇:“相逢也独自跑出去玩啦?”
宫梧桐就算心急如焚也被他逗笑,没好气道:“你以为都像你样四处乱跑啊,是担心他出事。”
宫梧桐嘴唇抿紧,眉目间浮现抹烦躁。
怪不得纵雪青都没和他说声,这着急就回去。
“舅舅呢?”
“他也跟着起去。”
“好。”宫梧桐点头,“等阐道会结束也回去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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