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洲殿尊主立刻请罪。
好在纵嫌明心情好,也没和他般见识,视如珍宝地抱着宫梧桐到自己寝殿,将狐狸扔到那宽大床榻上,大方地道:“舅舅寝殿给你住。”
宫梧桐往那柔软床上蹦,大概是太舒服,他叽叽叫着打起滚来,会滚来滚去,会又去够床榻上穗子,自己和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纵嫌明趁着他玩功夫,已经将他外甥终于要来修魔事宣扬得整个过云江都人尽皆知。
和荒洲殿尊主样,其他两殿尊主偷偷过来,扒着窗户瞧见那在魔尊床榻上玩得狐狸毛都乱飞雪团子,脑海中不约而同浮现同个念头。
纵嫌明欢天喜地,纵嫌明欢呼雀跃,扛着宫梧桐就回过云江。
荒洲殿尊主瞧见纵嫌明罕见面露喜色,迎上来行个礼,试探着问:“尊上,是遇上什喜事吗?”
纵嫌明将手中狐狸举,威严脸上浮现抹笑容,道:“外甥,要修魔。”
荒洲殿尊主:“……”
回想起当年纵嫌明那信誓旦旦地说“终有日,他会心甘情愿来修魔”,荒洲殿尊主就觉得他家尊上应该是真魔怔。
大概是和小徒儿双修让宫梧桐起为数不多那点求生欲,自那之后前来九重塔人都能看到姓宫小狐狸用爪子扒拉著书,本本地研究——那古籍是温春雨高价买来送过来,但被宫梧桐这个败家子翻完后,每页都得有几个爪子扒拉出来洞。
刚开始时候温春雨还会派画人前来收些价格甚高古籍,宫梧桐丝毫不害臊,爪子按着古籍封皮上洞,趾高气昂道:“喏,拿走吧。”
温春雨每次都对着古籍上那个又个爪子印沉默许久,久而久之,他只派人来送,从来不来取。
宫梧桐在狐狸身时祸害不知道多少书和九重塔东西,几乎所有东西都能把他当成磨爪子工具,伸个懒腰通乱抓,而后摆着尾巴溜达着走,留下片狼藉。
直到那颗妖修内丹中灵力逐渐消耗,宫梧桐不得不承认,除入魔,他好像并没有其他能成功存活太久办法。
“尊上真疯。”
这些年每日都在念叨着要让小圣尊修魔,现在
宫确圣尊怎可能会放小圣尊来魔族这种地方来修魔。
见还在舔爪子满脸懵懂小狐狸,荒洲殿尊主试探着道:“尊上,您……您要不去看看魔医?”
这尊上整日里都想着拉小圣尊来修魔,现在怎随便逮个异瞳小狐狸就喊外甥,难道真疯?
荒洲殿尊主满脸忧愁。
纵嫌明冷冷瞥他:“看你想被打到看魔医。”
他对明修诣入大乘期并不抱什希望,毕竟宫确也是个即将飞升大乘期对他这种骨子里“病症”都无法根治,更何况他。
九方宗几个师弟会时不时来九重塔看宫梧桐,明修诣他们三个似乎很忙,并没有人惦记着他这个“坐监”师尊。
宫梧桐越想越气,又回想起当年明修诣越既望出门历练时不见踪影事。
“这就修魔!”宫梧桐恨恨地想,“点都不告诉你们,等会去后吓你们大跳。”
宫梧桐是个没人给他主动赔罪他就能独自持续这场三人根本不知情冷战人,决定修魔后,第二日就跟着纵嫌明回魔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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