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峡岛议事堂就在眼前,看守弟子认得越既望和宫梧桐,也没有拦,恭恭敬敬行个礼将他们迎进去。
越既望本来要大大咧咧地闯过去,宫梧桐却把抓住他,偷偷摸摸从偏厅窗户翻过去。
看守弟子:“???”
放着大门不走偏爬窗?
越既望应该也是这个想法,疑惑道:“师尊,怎?”
宫梧桐拢着明修诣青袍,若有所思道:“刚才那个明峡岛弟子怎听到之之名字就像是兔子似,跑这快?”
越既望嫌弃地瞥眼刚才那弟子跑去方向,阴阳怪气道:“当然是因为他们心虚啊。”
宫梧桐来兴致:“何出此言?”
越既望很乐意和师尊说这些年发生事,边带着他去找明修诣边喋喋不休。
楚誉统领明峡岛将近六年时间,些不明就里弟子被他伪装假面所迷惑,但还有些人纯属是有异心,心甘情愿跟着楚誉起将明修诣逐出明峡岛——也许明寂遇害都和他们逃脱不干系。
宫梧桐睡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他边迷迷瞪瞪地穿衣服边打哈欠,迷糊脑子不知怎突然灵光闪,回想起自己当年收徒时对越既望随意说句话……
“小圣尊这般费尽心力救们,到底是为什?”
“你既然拜入门下,就不必多想,总归不会吃你们。你就好好修炼,将师门发扬光大,为师尊争光,就当报答救命之恩。”
宫梧桐:“……”
宫梧桐掐个禁言决:“嘘,闭嘴。”
旁人口中明修诣和宫梧桐印象中似乎隐隐有些出入,况且明修诣现在已是三界首尊,在对待旁人时应该不会像在自己面前样温吞害羞。
宫梧桐打算偷偷看看之之另外面。
他偷偷摸摸走到偏厅和议事堂相连珠帘旁,微微侧着身子往里看。
因为明修诣
明修诣回来明峡岛那日,本是夏日小岛却罕见下起两个时辰大雪。
越既望小声说:“听说那些雪都是明峡岛叛徒化成,还有追杀过咱们之之呢。”
宫梧桐挑眉,他本来还很担心明修诣那温文尔雅性子会像是佛门中人似,哪怕遇到仇人也是能感化便感化,除非逼不得已不会出手,没想到明修诣对待敌人,下手竟然这心狠手辣,丝毫不留情。
想来那整整两个时辰夏雪,能让明峡岛其他有异心人记上终生。
宫梧桐摸着下巴,还在思考明修诣对人下狠手时候会是什样,就听到越既望道:“啊,前面就是。”
再联想起昨天那三个徒儿致回答,宫梧桐恨不得抽死当年随口说出这句话自己,他懊恼得很,心想:“当时就该直接说让他们朝着大逆不道路子走,否则哪来这多破事啊?”
宫梧桐生着闷气把衣服穿好,顺手在院子里掐个朵花戴在头上,百无聊赖地在明峡岛四处溜达。
宫梧桐估摸着明修诣应该在忙,点也不知道体谅徒弟,随手抓个明峡岛弟子,问明修诣在何处。
不知是不是宫梧桐错觉,总觉得提起明修诣,这个明峡岛弟子陡然吓得脸色惨白,哆哆嗦嗦指个方向便落荒而逃。
宫梧桐不明所以,正在疑惑时,越既望练剑回来:“师尊,您在这做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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