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纵嫌明十分叛逆,每次被戳都气得拍开她爪子,但少女爱玩,被拍开后也不觉得气馁,没安分会依然笑嘻嘻地伸手戳他。
她不厌其烦地戳,纵嫌明也很有耐心地拍,有时候坐那喝会茶时间,少女手背都被拍得发红,依然不记打地戳来戳去。
纵嫌明怔然看着宫梧桐许久,才笑笑,抬手摸摸宫梧桐脑袋,道:“没事,梧桐做很对。”
宫梧桐任由他摸自己脑袋,小声嘀咕:“知道做对,但不想舅舅难受。”
纵嫌明挑眉:“们梧桐这是终于长大,知道心疼舅舅?”
宫梧桐蹙眉:“她是如何出来?”
“李南枝。”纵嫌明道,“她说是李南枝放她出来,应该是李南枝需要魔种,才让她出来寻。”
宫梧桐冷笑声:“看李南枝要并不是魔种,而是这副皮囊。”
他还记着当年李南枝是打算将他身体夺走,让他心上人夺舍自己事。
纵嫌明叹口气,道:“你爹应该很快就要到,你到时候跟在他身边不要乱跑,保重好自己。”
诣根本不为所动,见他还活蹦乱跳才彻底放下心来,将他从湿哒哒水里扶起来。
纵嫌明直怔怔看着魔物消失地方,整个人神志恍惚,直到宫梧桐走到他身边,他才如梦初醒,“啊”声,问道:“梧桐没事吧,有没有被劈着?”
宫梧桐摇头:“没有,连头发丝都没被劈着。”
纵嫌明勉强朝他笑笑,道:“没事就好。”
宫梧桐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和明修诣起回明峡岛,确定睢相逢平安无事,他才寻个幽静地方,单独和纵嫌明交谈。
宫梧桐炸毛,直接拍开他手:“早已长大,还能双修呢。”
纵嫌明正在乐得看他炸毛,闻言脸立刻绿:“你对那个明修诣是认真?”
“认真得不能再认真。”宫梧桐从椅子上起身,道,“现在就去找他双修,谁也别想拦。”
纵嫌明:“……”
纵嫌明满脸绿油油地看着宫梧桐溜达着出去找人双修去,有心想把
宫梧桐道:“现在已是大乘期,不必担心安危。”
纵嫌明笑笑。
宫梧桐还是头回见到他舅舅如此落寞样子,犹豫会,轻轻伸出手戳戳纵嫌明小臂,小声喊他:“舅舅……”
纵嫌明看着他动作愣愣。
遥远记忆里,黑衣少女也总是懒洋洋地这样趴在桌子上,不安分手直在他身上戳来戳去。
“舅舅,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您旧相识吗?”宫梧桐点都不懂什叫委婉,道,“还是说是您老相好?”
纵嫌明正在心不在焉地喝茶,闻言哭笑不得道:“不要胡说八道,她……”
宫梧桐趴在桌子上,懒洋洋看着纵嫌明:“嗯?她怎?”
纵嫌明笑容缓缓落下来,抿口茶好会才轻轻道:“她是过云江之人,自小和起长大,百年前天魔降世,她……她被蛊惑生出心魔,失去神智沦为……”
他或许想给当年心上人留点体面,不愿说出太多恶言,但又想起她险些将外甥杀掉,还残害那多无辜之人,轻轻闭眼,道:“……沦为天魔走狗,而后被明寂首尊和宫确圣尊封在九重塔禁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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