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相逢愣。
宫梧桐说话向百无禁忌,有时和徒弟聊天还会认真地说自己殒落后棺材需要什材质,要葬在何处才比较满意等等问题,根本不避讳什死不死,甚至还会对“死”这个字十分向往。
这还是睢相逢头回听到他师尊竟然说“死”字晦气。
不过宫梧桐在鬼门关走遭,有心理阴影也在所难免,睢相逢愣之下也开心地道:“是啊是啊,太晦气,呸呸呸,师尊肯定与天同寿!”
宫梧桐摸摸他脑袋,道:
宫梧桐艰难在地上挣扎半天,才将自己折腾地坐起来,总觉得自己好像对这具躯体有点操控不熟练——明明就是他自己壳子。
他正在冷着脸在床上磨蹭,门突然被人轻轻打开。
宫梧桐愣,脸色更臭,双手环臂,等着明之之过来自己好无理取闹番,让他反省反省为什不在自己身边守着。
只是他做足气派,进来却是睢相逢。
宫梧桐沉睡太久,睢相逢连试好多次药都没能成功将他唤醒,他垂头丧气地进来本来打算给师尊掐个清洁咒清理身体,抬头就对上宫梧桐绿油油眼神。
宫梧桐睡个前所未有好觉,鼻间直萦绕冰雪气息让他安心无比,直做着连续不断美梦竟然还硬抽出点心思想东想西:“哎呀,魔物从封印出来,之之都不用过去收尾吗,总是守在身边像什样子啊。”
他边口是心非,边洋洋得意,觉得肯定是师尊魅力无限,明之之被迷得神魂颠倒,根本不舍得离开半步。
这次安眠许是因为常年精神紧绷乍松懈下来,宫梧桐睡个昏天暗地,浑身酥软,等到再次醒来时,已经两个月过去。
宫梧桐刚刚醒来时,浑身动弹不得,只能羽睫不能地颤动,抖好半天才终于能将酸涩眼睛睁开。
因为睡太久,他刚开始眼前片漆黑,好会才像是被人拂开那层黑雾似,视线变得点点清晰,而后便是四肢和感觉缓慢恢复。
睢相逢愣。
这段时日他无论炼多少丹药全都以失败告终,此时见到宫梧桐醒来,时间根本不敢相信,呆呆愣愣半天,才突然“啊”声尖叫道:“师尊!”
宫梧桐还没来得及将他那张臭脸收回去,就被睢相逢迎面扑上来抱个满怀。
“师尊您终于醒!”睢相逢欢喜地道,“您这睡都怀疑是不是要睡死过去?还好还好……”
“乌鸦嘴。”宫梧桐拍拍他后背才将他轻轻推开,瞪他眼,没好气道,“你就不能说点好听?什死不死,晦气。”
宫梧桐边艰难地运转体内停滞好久灵力边转动着脑袋打量四周,本以为可以看到明修诣陪伴在床边等他醒来,没成想他脖子差点都扭,硬是没寻到明之之片影子。
宫梧桐手指刚好恢复知觉,猛地收拢五指,差点把身下锦被给撕碎。
随后嗅觉彻底恢复,他还是能嗅到睡梦中还直萦绕身边冰雪气息,宫梧桐都懵,明修诣又不再这个房间,为什那气息那重?
他正疑惑着,因为磨蹭动作脖子上红绳轻轻动,飘过来股浓烈风雪味道,扑宫梧桐满鼻子。
宫梧桐脸立刻就绿,感情是他脖子上红绳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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