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见明修诣还犹犹豫豫,直接塞给明修诣个小瓷瓶,道:“给你,拿着,师尊知道怎用。”
明修诣:“……”
明修诣像是被烫到似,差点把瓷瓶给扔。
“师兄你你你……”
“脸红什?”睢相逢道,“师尊老早就教这个怎配,他应该早就想开荤,没想到这等就是这多年。”
明修诣:“……”
“但鉴于你今日去忙正事被师尊折腾溜,肯定不会拿有事这种容易挨骂理由……”睢相逢像是在破解什谜团似,分析得头头是道,“再加上你刚才听说师尊要好几年身体才能大好时神情和眼神来判断,你说肯定是‘等师尊大好再双修’,否则此时你根本不可能这落寞懊恼。”
明修诣:“…………”
明修诣被震得目瞪口呆,要不是他察觉刚才睢相逢直在外面没进去过,他都要怀疑他二师兄是不是听到他和师尊对话,否则为什只字不差呢。
睢相逢看他这个表情,满意地点点头:“看来猜对。”
猜猜吗?”
明修诣漫不经心道:“师兄想猜什?”
“猜你现在这副心虚又懊恼样子到底是因为什啊。”
明修诣愣,疑惑道:“师兄能猜出来?”
“当然。”睢相逢笑出口小白牙,笑嘻嘻地道,“现在师尊能睡觉,也不用担忧灵骨冲撞事,按照他脾气肯定第时间就想着和你做那苟且之事。”
明修诣:“……”
宫梧桐还不知道自己最爱二徒弟正在帮他完成夙愿,正在玉牌中扯着霜下客喋喋不休。
“……是不是有病?是不是真要给他探探脉?话本里那些徒儿个个都金枪不倒摧枯拉朽,怎到他,就这不行那不行,做什孽?”
霜下客之前听说宫梧桐拳打得天魔跪地求饶魂飞魄散英勇事迹,又知道他中剧毒,本来担心得不得,此时见宫梧桐活蹦乱跳,彻底放下心来。
他早就习惯宫梧桐抱怨,含笑耐心地听着,见宫梧桐气鼓鼓,轻声安抚他:“小圣尊,明首尊这是照顾您身子呢,您刚从鬼门关走遭,本
明修诣肃然起敬,而后又有些羞赧,干巴巴地道:“还是师尊身体要紧。”
睢相逢像是看傻子样看他:“有时都分不清楚你是真君子还是真蠢货,他现在身子不好,你和他双修不是更能让他经脉尽早恢复正常?磨磨蹭蹭地吊着他,你就不怕他真生气,直接收拾东西回九重塔?”
明修诣:“……”
明修诣对双修之事向是避而远之,此时听到说双修能让宫梧桐经脉恢复正常,疑惑道:“不会让他灵骨经脉冲撞吗?”
睢相逢差点把白眼翻上天:“你不是和师尊有共生吗,怕这个干什?”
明修诣:“……”
还真猜准。
明修诣干咳声,道:“不、不是苟且之事。”
相互爱慕之人双修,能叫苟且吗?
“反正就是被翻红浪色授魂与水乳交融你侬侬。”睢相逢拍两下巴掌,眯着眸子笑得像只狐狸,“但按照们之之正人君子做派,肯定是义正言辞地拒绝,并说出‘等师尊身体好再说吧’或者‘还有正事要先离开’这种诸如此类借口来逃避师尊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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