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修诣颔首算是回礼:“这晚,阁下还不去休息吗?”
霜下客本来还在听宫梧桐和他说些琐事寻找灵感,闻言忙不迭收拾东西,赶紧溜,省得耽误两人事儿。
霜下客走,宫梧桐瞥他眼,道:“你回来做什啊?”
明修诣温柔笑,轻声道:“陪您来休息。”
宫梧桐:“呵,可别假好心,你在这里根本休息不。”
霜下客:“……”
霜下客脸都僵,好半天才耳根发红地讷讷道:“许是明首尊担心小圣尊身子呢。”
宫梧桐皱眉:“怎每回都是这个理由啊,都听腻。”
霜下客:“……”
霜下客哭笑不得,道:“小圣尊现在还是忙合籍事吧,指不定是首尊觉得无名无分,不好和您胡闹呢。”
宫梧桐说:“和之之要合籍。”
霜下客立刻道:“……已经在路上。”
霜下客几乎是见证宫梧桐和明修诣走到起去见证者,他带堆大礼,见到宫梧桐后,活像是老母亲嫁女儿,抹着眼泪:“小圣尊。”
宫梧桐欢天喜地地拉他进来,道:“这段时间你就在偏房睡吧,对你说你结局卡,卡哪儿?”
霜下客正色道:“现在已经不卡。”
宫梧桐气得差点拿笔戳他,怒道:“边玩儿去!”
说罢,气势汹汹地在那写请帖。
宫梧桐字深得宫确真传,铁画银钩,潇洒不已,他飞快将张艳红请帖写好,扔给明修诣,道:“先把这张让人送出去。”
明修诣疑惑地结果,心想谁有那大面子能让宫梧桐亲手写请帖。
他低头看,是霜下客。
明修诣忙道:“今晚们什都不做。”
宫梧桐脸都绿:“意思就是说你在这里却什都不做,满脑子都是心猿意马被翻红浪却得不到纾解,当然休息不好啊。”
明修诣:“……”
明修诣叹口气,道:“师尊,您自从……那天后就没停过,这
宫梧桐想想,觉得按照明修诣那种循规蹈矩性子,还真有这种可能。
他点点头,终于释然些。
入夜后,明修诣忙完合籍之事后又处理下三界事宜,回来时已是深夜,宫梧桐房间灯竟然还亮着。
明修诣疑惑地走进去,发现宫梧桐此时和霜下客正在椅子上聊些有没。
看到明修诣过来,霜下客立刻起身,尴尬道:“首尊。”
有宫梧桐这个移动取材库,哪里还能卡?
宫梧桐给他泡茶,道:“想和你请教请教些事。”
霜下客回想上次宫梧桐那个“藤蔓”,脸皮抽,本能地想要拒绝,但想想,又觉得宫梧桐都是要合籍人,应该不会像之前那样百无禁忌什都说吧。
霜下客抱着这样心思,带着笑聆听宫梧桐问题。
宫梧桐说:“想和他双修,但他总说纵欲伤身拒绝,怎办啊?”
那怪不得。
明修诣叹口气,听话地出门将请帖送出去。
回想起自己年少时似乎还因为霜下客和宫梧桐走得近而心生不悦,现在想来,又幼稚又好笑。
宫梧桐将请帖送出去后,又等不及,直接在玉牌里喊霜下客:“霜兄,来九方宗玩不?”
霜下客很快回他:“不太行,还卡在结局,有点走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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