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低头,是爬栏杆时候刮到手,红色血在修长白皙手上显得异常刺目,但是在此之前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沈成开口:“过来时候蹭到。”
季远生对身后人说:“去喊医生过来给少爷包扎下。”
女佣低声离开:“是。”
沈成看着季远生有些关切目光,再三确认之下终于确定季远生没有怀疑自己,这个认知莫名让他从心底放松不少,原本有些冰凉四肢也恢复些许温度,他将另只手丝带拿出来:“这是那个人身上。”
“啪嗒”
庄园恢复电力。
下刻,办公室也有人冲进来,率先进来是保安,接着是气喘吁吁老管家,其次便是刚安顿好宾客季远生。
有女佣急匆匆过来说:“先生刚刚忽然停电,老太太病又复发,幸好有人把药及时送过来。”
季远生点头:“知道。”
耳畔,声音低沉沙哑:“送到二楼北边房间,这是老太太药,尽快。”
季北川没听清:“你们在说什。”
然而下秒他就看到让他终身都很难忘记画面,在昏暗走廊里,在楼下众尖叫惊慌中,沈成起身毫不犹豫地踩上二楼围栏,借着柱子上墙灯抓到三楼栏杆,整个人爬上去。
季北川瞪大眼睛:“他不怕摔死吗!”
简时午捂住他嘴:“你小声点,课代表居然敢这样爬肯定心里有数啊。”
保镖也过来说:“先生,竞标资料书不见,还有们u盘,章都没有。”
丢这重大东西,过失之重可以想象,季远生脸都阴沉下去,他目光冰寒仿佛渡着层冰,伸手接过沈成手里丝带:“你看到她?”
沈成点点头。
季远生将丝带丢给保镖,越是重大,越是危险时刻他就越是成熟稳重没有乱,开口道:“去查。”
保镖
房间床畔站着沈成,桌子上,书柜边所有东西都被翻得乱七八糟,这屋子看就知道经历什,保安和管家都有些惊疑地望向沈成,这种情况谁都会怀疑是眼前这个少年做。
季远生对发呆保镖说:“看看丢什。”
保镖们回神,立刻道:“是。”
沈成站在窗边,开着窗户有冷风吹灌进来,少年脊背挺直,清冷面上没有多余情绪,那双黑瞳安静地看着季远生,手中还攥着那条丝带,季远生步步地冲他走来,沈成等着他先开口,是质问,还是怀疑。
季远生站定在他面前,开口说:“手怎受伤?”
季北川对于简时午这种随时随地无条件信任沈成行为感到无语,但同时他也不得不佩服起沈成,扪心自问,他没法想到办公室,更没有沈成那果敢挺身,他做到自己根本做不到事情。
…
大宅里面乱作遭,很多人惊慌失措,但也有人能找准自己方向。
办公室门被人推开,沈成进来时候,那个要从窗户跳下去人还半爬着窗台,似乎是没想到居然会有人进来,她眼睛里划过丝诧异。
沈成身影飞快,眨眼般便扑到窗台边上,而那个人也纵身跃顺着绳子滑下去,办公室楼下是片花海,她纵身跳入花海便再无痕迹,沈成收回手,看到手中扯下来个丝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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