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快把人家祖坟给刨!
相重镜头痛地揉着眉心,迫于无奈屈辱地认输:“说做事是和恶龙做交易,并非云雨双修。”
满秋狭蹙眉:“做什交易能把
“人品如何,是否有洞府?能接受入赘无尽楼吗?”
“他审美如何?能接受每日十二时辰、每月三十日、每年三百六十天都能给你准备不同衣裳吗?”
“没打算掺和你私事,只要你随时能让瞧见你这张脸,跟去当入赘丫鬟都成,前提是他得能养得起你这张脸。”
相重镜:“……”
顾从絮:“……”
揉眼睛相重镜轻笑声,语调十分随意地道:“半夜做事时不查弄塌。”
满秋狭给他系衣带手愣,愕然看他:“做事?”
相重镜意有所指,笑着重复:“做事。”
识海中顾从絮:“???”
什做事?做什事?!
相重镜眸子眯起来,语调仿佛哄孩子似:“真乖。”
顾从絮:“……”
好不容易安定下来顾从絮气得又开始翻江倒海。
“迟早有日要冲破封印,口吞这可恶人类!”
翌日早,满秋狭兴致高昂地捧着衣裳来找相重镜,掀开床幔,那倒塌半边床榻直直撞到他视线上。
地睁开眼睛瞪他:“不是满秋狭那种见色起意人,你这下该满意吧?!”
“满意是满意。”相重镜点点头,话锋突然转,“你若离不开太远,个人要如何找龙骨?”
顾从絮:“……”
差点忘这茬。
相重镜眸子眯着,笑着道:“你帮找真相,帮你找龙骨,这下交易总该公平吧?”
满秋狭:“说话啊,你哑巴?”
相重镜唇角抽动,道:“今早话,你就当没听到吧。”
满秋狭满脸疑惑:“为何?你那话意思不是说和个男人大半夜双修吗?问几个问题又怎?”
相重镜:“……”
你那是几个问题吗?
为什要说这暧昧不清话平白让人误会!?
满秋狭倒吸口凉气。
直到去御兽大典路上,满秋狭都像是疯样,眸光锐利地逼问相重镜。
“那人是谁?姓什叫什?”
“家世如何?双亲也是修士?与你门当户对吗?可有兄弟姐妹同他争夺家产?”
满秋狭:“……”
满秋狭第反应是宿蚕声或晋楚龄那两个比乞丐还丑人来偷袭相重镜,但扫眼发现周围布置完好无损,并非是交手后惨状。
他正要去找人,回头就看到相重镜睡眼惺忪,衣衫不整地从外面走进来,见到满秋狭含糊地打个招呼。
满秋狭果然“见色起意”,好像无论相重镜是何种模样,他眼睛都能发直。
他捧着衣服颠颠跑过来,边给相重镜换边问:“你去哪里?那床是怎回事?”
顾从絮凶狠地瞪着他,眼圈都红。
相重镜:“嗯?”
这时,顾从絮三更获得自由时间正巧到,他猝不及防回到神识,又气又恼地翻江倒海,将神识里灯搅和得全都挤在起。
相重镜从倒半边床榻上起身,随便寻处客房躺下,等到顾从絮无能狂怒够,他才淡淡开口:“成交?”
顾从絮沉着脸将身体盘成个圈,没有办法,只能冷冷道:“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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