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尖啸声。
相重镜周身萦绕着红蓝幽火,左手灵剑已穿透云砚里肩膀,在所有人都在失神时,另外只手按住云砚里肩膀,重重将他按在地上。
琼廿剑身锋利,穿透云砚里肩,将他死死钉在地上。
相重镜在片烈火中,墨发红衣翻飞,面纱下面容艳丽如妖魅。
他柔声道:“……蝼蚁就该趴在地上。”
“你们人类,无论什事都要算这清吗?”
相重镜突然张大眼睛,连呼吸都在颤抖。
似乎随着那重新回来灵力,他已经冷如冰河血也缓缓热起来。
云砚里很快又玩腻,见相重镜似乎已经放弃反抗僵在原地,不耐烦地“啧”声,闪身冲到相重镜面前,漠然道:“蝼蚁就该在地上趴着,你说对不对?”
他说罢,手中灵力毫不犹豫地朝着相重镜面门劈下。
然从元婴流遍全身。
相重镜惊,立刻去探查元婴,发现那原本被龙缠着元婴此时已经重获自由,闪着暖金光芒。
这是六十年来第次灵力流遍全身感觉,让相重镜直接愣在原地。
六十年前三毒秘境被最信任之人亲手封印后,相重镜便从来都不信任所有人。
在他看来,所有对他好之人皆是另有所图,他若接受好意,就要付出更甚代价。
云砚里瞳孔缩。
看台上众位修士似乎早已预料到结局,全都惊呼声,有不忍心再看。
在云砚里灵力即将到达前瞬,直低垂着眸子相重镜突然张开眼睛。
那眸中仿佛有火焰灿光,让人看眼恍惚瞧见枯木逢春后朝阳披洒青叶上光泽,温暖如春风拂过。
相重镜笑意头回有温度,他淡淡道:“阁下说对……”
话音未落,云砚里只瞧见剑光闪,近在咫尺相重镜仿佛如同缕光似消散在原地,他甚至未来得及瞧见相重镜人在那里,便感觉到肩头痛。
他怕黑,怕痛,不想让自己再活得太痛苦。
顾从絮被古怪法阵封印在相重镜灵体上,若是擅自从元婴移开片刻,必定是用什奇怪秘法或付出极大代价,才会让相重镜元婴灵力得到片刻自由。
相重镜时间懵在原地,无法理解顾从絮为何要这做。
难道不该在做之前,同自己商谈好交易报酬吗?
突然间,顾从絮之前说过话回荡在相重镜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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